发布时间:2023-10-29 编辑:小编
看她脸色郁郁,隶铭虽然从进门前就告诫自己不要多话,还是忍不住道:“上海马匹金贵,你放心不会拉去处死就是了。”
陆夫人见他二人心有灵犀的样子,心中微恸。
坐不多久,就来了护理师说探病的时间已过,还请二位明日早些再来。
转出病房后,隶铭就觉得自己母亲仿佛心里有事的样子,就问了一句。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铭儿,你觉得那位姨太太如何?”
“瞧她对敏之倒是尽心得很。”
“就因为这样,所以才奇怪。”
“为何?”
“她又不是我......罢了,或者也是她一片好心。你略略留神着些就好。”
母亲的话让隶铭有些莫名,什么叫“她又不是我”,母亲在敏之看来又有什么特别的吗?只是按捺住内心疑问谨慎应下。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估摸着敏之闻了一个月西医院的消毒水味也是够了,金家这才把她接回了府中静养。出院那天阵仗浩大,且陆府也有人来帮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公使夫人。
要不是当日摔下马背后攸宁上前将她从马蹄的第二踏下就出来,只怕受伤的不只是肋骨肋骨,要像隐雯说的那样一地碎渣也不是不可能。然敏之腿脚虽还好,却仍然被安置在床上不能动弹。
就这么过了三个月。
伤将要好时,陆夫人差人来传话,说是京中老太爷病危,陆府众人已经连夜北上了,原想带着敏之一起的,但念着她带伤有碍,让敏之好好将养着,若是有什么变故,会再递信过来。
敏之在病榻上呆了三个月,本想等伤好了就去陆夫人那里住几天,散散心,不想天不遂人愿,老太爷竟然病危。敏之先时已听说过这位老太爷,乃是陆夫人的父亲,漕帮原本的老帮主,明白他这一病帮中恐怕会有风波,因此自己随行也是不便,就没有多说。
谁知陆家一行人抵京后,李老太爷竟挺过来了,虽没有再反复,但是毕竟大病一场精神头欠佳,陆家几人当然要随侍左右,这么看来,什么时候能回来还指不定。
这一天,敏之正靠在栏杆上喂鱼,抬头一瞥正巧看见一队人沿着河岸逶迤前行,手上似乎都捧了各式锦盒,看她们去的方向,似乎是大嫂的院子。
还不待敏之问云莱,本应留在房内照管她汤药的墨玉小跑着前来,略福一福后说:“小姐,大奶奶有喜了,大夫刚瞧过,说是已经三个月了呢。”
“真的?!”敏之惊喜交加,从靠栏上转身的时候,险些踩下一只绣鞋。
祖母去世前,最放不下的不过两件事,一是敏之的婚嫁,再就是临死都没有抱上金家的玄孙。祖母几乎是带着这样的期盼含恨而终的,自小由祖母带大的敏之,又怎会不了解呢?
几乎是跑着,敏之进了世兰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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