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转眼间出现在众使徒面前，带着微笑，看着三说道：“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他笑得很开心，在零接近的那一刻，母亲将他们接走了。

三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十六背负双手，道：“我来转达一下你们都挺想的那个人和母亲的意思。”

十六看着他们的表情，露出和善的表情：“封禁死城。凡是擅自进入者，使徒之下，剥去使徒身份，凡其余人进入者，杀无赦。”

众人动容，十六传音给三和九道：“进化药剂不允许存在，但是可以有强化药剂，这是十一的意思，也是母亲默许的。”

十三和九面色一喜。

在盖亚空间中，清寒靠在那株最大的树上，一点点洁白的光辉洒落在清寒的身上，融入清寒的身体，而清寒身体中也冒出乳白色的光辉融入大树之中。

“你这样下去，身体会被毁掉的。”大树之中传来温和的声音。

清寒轻轻一笑，没有说话，反而闭上眼睛睡去，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洁白的树叶洒落在清寒身上，将他包裹，空间中传出幽幽的一叹。

清寒醒来的时候，趴在地上，看着清澈而有灵性的水道：“小时候，我们就在这里嬉戏，可是过去这么多年，回来这里的，也就我和十六吧。”

清寒顿了顿，将手伸入水中，道：“他们都怕你，怕你毁掉他们。你也在怕他们，怕他们无止境的索求。”

盖亚叹息一声，对清寒道：“那你呢？”

清寒摇摇头：“我？时代才残党而已，没那么执着的。不过……你做错了一件事。”

“我已经给了你补偿。”

“对她和她都不公平。”

“是吗？”

“是，你是盖亚，是这可星球的神，唯一的主宰，你没有人的情感，就像旧时代，我在的国度有句话来说：大道无情。你就是至高无上，包罗万象的大道。你没有人的情感。”

清寒胸膛欺负，尽管说话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却是压抑的愤怒。

“但你还是爱她。”盖亚回答。

清寒嘲讽的笑道：“所以说，不公平。她只是替代品，只是替代品，我爱的那个人已经死了。而你，连报仇的机会都不给我！”

盖亚空间飘荡着花瓣，盖亚轻轻的回答：“你再爱她不就好了吗？我让你杀了三一次，你已经报仇了啊。”

清寒回头，眼中红光闪烁：“我会再杀了他！”

盖亚沉默不语，书中走出一道光影，将清寒涌入怀中。那道身影轻轻的道：“我知道你很委屈，可是你的出生，注定要背负的。”

“你动了情。”清寒道。

盖亚摇摇头：“这也许就是爱，母爱，这颗星球上的所有生灵都是我的孩子。”

清寒看着那道身影，模糊不清，却感觉莫名的温暖，他靠在树上，再次睡了过去，嘴里喃喃道：“这一切。都该我来承担么？”

盖亚的身影看着熟睡的清寒，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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