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她这种人也敢喜欢周砚？”

在一阵又一阵嘲笑羞辱中，林愫的脸已经红透，她挣扎着去抢袁朗手里的情书，两人争抢时那薄薄的信纸早已被撕烂。

她颤抖着将七零八碎的信纸从袁朗手里抢回来，默默回到了座位。

周砚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觉，从头到尾连一个头都没抬。

但林愫还是不敢去看他，将那些情书揉成一团塞进口袋里。

很快，上课铃声响起。

老师走进教室后，起哄的同学们安静下来回到了座位上，林愫用余光看见旁边的周砚抬起了头。

并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也许刚刚只是装睡罢了。

林愫咬着唇，一股羞耻感从头蔓延到脚，迫使她不敢正式看周砚一眼。

甚至就连接下来的几天，她也都不敢跟周砚对视。

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发现了周砚的不对劲。

第五章

她发现，周砚居然也开始跟那些坏学生一样，开始上课睡觉、不学习，甚至很多次她都从他身上闻到了烟味。

甚至过了两天，直接发展成了逃课。

周砚本就成绩好，家里亦是学校的校董，连老师都管不到他。

这些突如其来的转变令林愫感到担心，连上次被当众读情书的羞耻都顾不上，只想知道一向优秀自律的周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但她并不敢在班上问，如果被别的同学看见，又会对她发起新一轮的嘲讽。

好在周砚最近每天晚上都会来她打工的餐馆点炒菜。

林愫忍不住开口叫住他。

“周同学，你最近是有什么事吗？”

给他点完菜后，林愫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

周砚没回答，林愫连忙结结巴巴的解释，“主要这周好几节数学课你都没来，老师也一直在问你……”

周砚似乎听出了她的掩耳盗铃，勾嘴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不是有个心里的月亮吗，还来多管我的闲事？”

林愫狠怔，脸又开始涨红。

果然！

他那天只是装睡而已，他听到了，全都听到了！

她的手紧紧捏住围裙边，一句话也说不出。

正好这时，厨师把打包好的饭菜松了出来，周砚接过。

看着林愫，又冷冷道：“林愫，不该问的事别问。”

直到周砚的身影彻底不见，她仍然还僵在原地。

就这样，林愫也没机率走会再问他。

而周砚却好像已经在“坏学生”的领域越走越远，打架逃课、抽烟喝酒，在学习上天赋异禀的人，连当坏学生都无师自通。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突然变成这样的原因，同学们总是在背后议论纷纷。

“高考对普通人重要，对他周家少爷有什么重要的？我看他本来就是这种纨绔罢了。”

林愫听不下去，即便周砚变成这样，她仍然无法接受别人诋毁他。

她抱着习题集出了教室，想去个安静的地方待会儿。

便走上了教学楼的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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