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霜看着地上白色的碎片经过灯光折射发出莹莹的光，扎得她眼睛痛于是她别开脸。

"看着我！"

苏云霜没有动，这让慕北晏很恼火，于是他整个人压下去，苏云霜被他逼得倒在餐桌上，眼睛死盯着他，有恨意外泄而出。

"你恨我？"

她不回答，表示默认。

慕北晏看着苏云霜的眼睛，即使氤氲出一团雾气可是还是那么倔强。

"既然恨，那就让你更恨我，恨到骨子里，再也忘不了！"

说着慕北晏就开始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手所到之处都在苏云霜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起初她会反抗，去反抗那些侵犯自己的手，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了，把她狠狠地压住，她动弹不得，仅剩出来的两只手也被他钳制住。

终于，那堆困在眼睛里的雾气跑了出来，她紧咬着唇不吭一声。

"痛吗？"他掰过她的脸，"看着我，我问你痛吗？"

"不痛！"两个字就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慕北晏啃咬着她的脖子，温润的呼吸打在她的身体上，她没有挣扎整个人就像是坠入了冰窖里。

突然她抬起头狠狠地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慕北晏能感觉来自肩上的疼痛，甚至拧起了眉头，可是他还是没有停下来，他现在更多的是愤怒，为什么这么娇小的身躯在他面前还是那样倔强。

苏云霜不知道这样的疼痛持续了多久，她感觉痛侵进了她的四肢百骸，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散架了，她也不知道慕北晏在她身上伏了多久折磨了自己多久。

她感觉眼皮很重想要睡觉，刚刚坠入梦境又被那肆虐全身的疼痛给惊醒，如此反复，最后居然习惯了那样的痛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苏云霜被灯光扎到了眼睛。

侧过身，看见梳妆台镜子照到的自己，脸色苍白，脸上还遍布着淤青。

"你醒了！"

她听见慕北晏站起身，走到她床前的声音。

他的手抚过她的脸，苏云霜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那手指的冰凉渗进她的肌肤。

"现在知道听话了吗？"

慕北晏幽幽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不像是跟她说话，又像是喃喃自语。

"你不要以为我会仁慈。"慕北晏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地吐了几个音节，"你犯规一次，我就折磨你一次，直到你害怕为止！"

慕北晏甩开手，怒气未消的样子。

“盒子，带上苏小豆，我们得走了！”

苏小豆听说要走了，两只小手紧紧地扣在门上，任凭盒子怎么哄也不肯撒手。

苏云霜听到苏小豆的哭声，除了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再也不敢去违背他的话。

盒子只好将苏小豆的手从墙上扣下来，苏云霜从屋里跟到屋外，看着盒子将她放到车上，开车离开，她一直克制着自己的眼泪。

看到他们离开后，苏云霜回到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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