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29 编辑:小编
温凝心想孝心倒是不错,便笑道:“此一劫过去,可保十年无虞,不必担心,也不必再卜卦了。卦不是随便算的,命越算越薄,薄命的人越算越不好。”
曹老板听得前半句已然松了一口气,听完之后,便朝温凝抱了抱拳,道:“多江小夫人,我记下了,多谢多谢!”
来江家的心愿已了,曹老板便要回去照顾自己的老娘,江恕本想留他吃晚饭的,但见他是要回去照顾病母,便送曹老板走了出去。
待他再回来时,便看到温凝已经把肉拿出来,割了一小块去洗,打算补一个青菜炒肉开开荤。
不仅如此,温凝还在菜袋子里,发现了二两银子。
大约是曹老板给的谢礼,怕江恕不肯接受,才放进了菜里。
寻常四口农家一年的收成不过二两,这可是一份重礼。
温凝笑嘻嘻地把钱塞进江恕的手里道:“我就说了吧,今晚会有人来送钱的。”
江恕捏着二两银子,微微蹙眉。
瞥见温凝重新进了灶屋,打算烧菜,江恕忽然重重地喊道:“温凝。”
这还是温凝穿过来后,江恕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
温凝一顿,转过头,笑吟吟地望着江恕,“怎么了?”
“你到底是谁?”江恕沉声,目光微凉,“为何会这些把戏?”
“我就是我,还能是谁?”温凝勾唇。
江恕皱眉,“不是!温凝不会这些。”
“谁说我不会?就因为我以前不经常说话?”温凝挑眉。
江恕沉着脸,目光灼灼逼人,仿佛在审视某一件物品。
温凝倒也不惧,任由他打量,笑意不减,“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不常说话吗?那是因为,我铁口直断,一旦开口说些什么,就会成真的。不说,不是因为我不会说。”
江恕眼里依旧透着不信。
温凝也没指望他信,一边生火,一边继续道:“我温家好歹官至过四品侍郎,藏书万千,三岁起,我就读过《玉匣记》、《万全增补》、《藏经》、《易经》,要懂这些并不难。”
语毕,她抬起头来,朝江恕招了招手,“过来烧锅啊,我要炒菜啦!”
见她一大长串说完后,模样跟平时一样,不见丝毫心虚或忐忑,江恕第一次有点琢磨不透她所思所想,顿了一下,在温凝注视的目光下走过去,坐在了灶台前,继续烧火。
温凝便笑嘻嘻地去炒菜,再也没提起刚才江恕的质问,好像他从来不曾质疑过。
江恕只觉得自己这一番问话,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毫无用处,被温凝四两拨千斤地甩了过去。
温家是文官清流,要说有各种藏书自然说得过去。
但他为何之前从没听温凝说起过?
江恕抬起头,看着温凝面部出了一层薄汗,在灶台前忙来忙去,眉头再次皱起来。
在江恕家飘出肉香的时候,一名肥头大耳的妇人,顺着墙根溜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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