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29 编辑:小编
」这手镯花了我小一万,为图个心安,也为了不驳悠悠的面子。
悠悠是我的闺蜜,也是我唯一的朋友。
她说大师下卦如神,果然应验了。
毫无征兆地刹车失灵,让我见了血光。
那今日,大师说周若出轨。
躺在救护车上,我满脑子都在想大师持续了五分钟的「正在输入中」到底是想发给我什么内容。
可是手机摔坏了,开不了机。
周若来了,他绷着一张脸,有些焦躁。
小城的盛夏闷烘烘的,他挽起的黑白细条衬衫边微微有些浸湿,但依然显得那样高不可攀。
周若书香门第,父亲是院士,母亲是画家,他是我们学校最年轻的副教授。
人人都说我命好,嫁给了他,飞上了枝头。
「没什么大碍,回家吧。
」他清清冷冷地开口,转身就走,留下笔挺的后背。
我唯唯诺诺地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车上的冷气很足,我往座椅里缩了缩,侧目看见椅靠上粘了根长长的黑发。
他真的出轨了吗?那天大师给我发来很长一段话,大意说我近期灾祸缠身。
这一次没有完美的破解之法,只能随机应变。
我只记住其中一句,「似是故人归。
」2.看到李睿那一刻,我对大师再没了怀疑。
她和周若的白月光沈静太像了。
手一滑,打翻了桌上的苦瓜陈皮排骨汤,汤汤水水泼了一地。
乌糟糟的一片,像我的心一样。
这是周若最爱的消暑汤,我熬了整整一个上午。
我们住在大学的家属区,偶尔我会做些家常茶饭给他送来。
李睿挑衅地看着我,叩了叩门,「打扰一下。
」又顿了顿,拖着尾音说,「教授不方便的话,我下午再来。
」我竟无法与她对视,手忙脚乱地开始清理,憋红了脸,落荒而逃。
我自幼卑怯,作茧自缚,画地为牢,不愿与任何人接触。
我的名字叫张变黄,每个人第一次听都会抑制不住地哈哈大笑,然后下一瞬笑就会僵在脸上,尴尬地跟我打起哈哈。
因为我有白化病,出生便被视作怪物,惨遭生父母抛弃,变黄是捡我的拾荒奶奶最朴实的愿望。
当年的周若也是这样,他是班长,嘻嘻哈哈的阳光大男孩,开口就是,「怎么会有女孩子叫变黄?人家都想变白。
」话未落音,我就涨红了脸,低头作揖地道了一天歉,还买了一大兜零食。
既穷又残,我是地上人人可踩的霜。
而沈静,是当年的校花,明晃晃的白月光。
她和周若,本来才应该是天作之合、才子佳人的。
我就像是故事里的反派,拆散了他们,上了位,窃走了本应该属于她的人生。
现在,是该还的时候了吧3.周若开始晚归,我总对着一桌子菜热了又热。
儿子咿咿呀呀地闹,他刚满2岁,但还是睡不了整觉。
我常常守着他枯坐一夜,从天黑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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