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怎样可怖的脸？

五官都挤在一起，狭小的眼睛里透着猥琐地光芒，滴溜溜的眼珠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舒妖看。

舒妖被吓得不轻，下意识就想要逃，却被这个“面目可怖”的人拉住了手腕。

“啊！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她害怕地不停地拍打着面前的人，生怕他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然而面前的人只是直直地看着她，良久，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

那笑声很诡异，听得舒妖心里毛骨悚然，还没等她来得及再次挣脱开，那人就径直将她压在了地上。

舒妖下意识想要惊呼出声，下一秒就被捂住了嘴。

“唔——”她挣扎着，发现身上的男人竟然在撕扯她的衣服。

她瞪大了双眼，伸出手来拼命地推据着身上的人，然而男人的力气明显大了很多，根本纹丝不动。

舒妖感到胸前一凉，那人竟伸出舌头在她胸前舔舐！

她心里泛起一起恶心，绝望地把头偏到一边去，不想看那人可怖的面容。

泪眼朦胧中，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远处朝她走来。

一开始很着急地向她奔跑过来，后来越走越慢。

等那个人影在不远处站定的时候，舒妖才看清了来人的脸——黎昼！

“救我！”她口齿不清地呼救着，向黎昼伸出手。

然而他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表情冷漠，像是在看一场戏一样。

“呜呜呜——”身上的人一把扯开了她身下的衣物，舒妖从心底升起一股慌乱。

不要……

她无声地呐喊着，被紧紧捂住的嘴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她转头无助地看着黎昼，泪水模糊了视线，黎昼的身影立刻变得模糊。

但她还是能看到，那道身影，依然没有动弹。

此时此刻，让舒妖更伤心的，仿佛不是身上男人的侵犯。

而是黎昼就站在一旁的冷眼旁观。

他的不在意，比任何死刑罚都要令她难受。

舒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她费力挥舞着胳膊，却只能感受到力气的流失。

身上的遮挡物越来越少，她由最初的大哭变成嚎啕，再变成抽噎，最后竟然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最后一刻，她仿佛看见黎昼终于抑制不住变得怒气腾腾的脸，一拳往她身上的男人挥去。

是幻觉吧……

舒妖想，如果他真的还在意她，一开始就会救她，而不是等到现在才动手。

眼角划过一丝晶莹，舒妖眼前一暗，沉沉地晕了过去。

……

再醒来的时候，舒妖已经躺在床上了。

她动了动身子，感受到皮肤上明显被擦伤后的刺痛，不禁“嘶”了一声。

旁边突然响起一个清冷的男声，“身经百战的舒小姐也会怕被一个疯子侵犯么？”

黎昼就坐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里满是讽刺。

闻言，舒妖脑子里的记忆一下子都浮了起来。

她只知道自己被一个“面目全非”的人攻击，黎昼虽然赶到了，却在旁边冷眼旁观。

“你滚开！你这个铁石心肠的人！”她失控地朝他大吼，眼眶微微泛红。

黎昼不怒反笑，“我铁石心肠？好……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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