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福同也是办案的老衙头了，一听许柔嘉这么问，就懂了她话里的弦外之音，“许姑娘，这案子跟西通街的案子……”

许柔嘉点头，“手法一样。”

李福同明白了，“我马上让人回去请沈大人过来。”

这边晨夕找李福同传话也扑了个空，一问才知道小柳巷发现了尸体，李福同带着人出现场去了。

他转头吩咐了副衙头带着人去走访西通街，才回去回话。

姜范来找沈煜，两人正在屋里说话，晨夕便候在门口。

“晨侍卫。”禀报的衙役上前一礼，“属下有事禀报沈大人。”

“大人跟姜大人正在说话，是何事情，你先跟我说。”晨夕问。

“李头派人回来传话，说是许姑娘判断小柳巷的案子跟西通街的案子可能是一人所为，所以让人回来请沈大人过去。”

“一人所为？许姑娘这么说的？”

回话的衙役点头。

“我明白了，你等会儿。”晨夕知道这事耽误不得，当即进了屋，先对姜范行了一礼，才道：“大人，许姑娘判断小柳巷今早发现的案子跟西通街有关，请你过去。”

姜范笑着站起来，“崇安，圣上将西通街的案子交给你查办，既然如今有了新的线索，可别耽误了，快去吧。”

“大人说的是。”沈煜起身颔首。

姜范也对他点点头，转身走了。

沈煜走出来，晨夕已经取了大氅过来为他披上。

“她不是去了仵作房，怎么会在小柳巷？”

晨夕自然知道自家大人说的她是谁，连忙回话，“说是正好遇见了，就跟陈老丈师徒俩一起去了现场。”

“陈老丈为人心胸狭隘，怕是会为难许姑娘。”

沈煜瞥了晨夕一眼，没再多问，出了大理寺，上了马车。

晨夕心说，他们家大人这反应到底是关心许姑娘还是不关心啊？

想不明白，晨夕只好招呼车夫驾马快点赶往小柳巷。

“沈大人来了。”有衙役通报。

“沈大人。”王知洲先上前行礼。

沈煜的目光不着痕迹的从许柔嘉身上扫过，“王大人，查出了什么？”

王知洲回头，“许姑娘，你来说吧。”

陈老丈一听，就在旁边冷哼了一声。

沈煜瞥了一眼陈老丈，看向许柔嘉，“查到了什么？”

“大人请来看。”许柔嘉转身走向身后的两具尸体。

沈煜迈步，王知洲赶忙拦了一下，“大人，尸体有些不堪入目。”

“无碍。”沈煜上前。

许柔嘉看沈煜一眼，也不先说自己验出了什么，“大人看出了什么？”

王知洲在旁边冲许柔嘉使眼色，沈大人是什么身份，就算沈大人重视你，你这样冲着沈大人问话也是僭越啊。

沈煜倒是没有反应，依言上前看了看两具尸体，他的目光先看了裙子被撩起过的女尸，又转而去看被分解的男尸，“捆绑，分尸，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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