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大人如何看她？

让那个老妖婆如何看她？

要说出去，别人还真以为她苛待继女呢。

“我说的是真话呀，我九岁的时候，年纪这么小，怎么懂得如何勾搭男人，还不是你找人教的呀，你说是吧？”沈佳怡大吼了一声，愣是把陈芳菲吓得往后退，一不小心就摔倒在地上。

“娘！”沈佳欣过来扶着陈芳菲，让她稳住。

“陈芳菲！”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看到老夫人被刘妈妈扶着出来了。

她的脸上满脸的怒气。

其实她也知道刘妈妈刚才劝她的意思，是不想让她重蹈覆侧。

所以呢，她就算是很关心沈佳怡也只是关注着。

现在看到事情演变成这样子才出来。

见到奶奶出来，沈佳怡只觉得心暖暖的，看吧，她也是有人撑腰的。

老夫人一直以来都不会连名带姓的，称呼自己的儿媳妇，今天早上就连续两次这样了，陈芳菲吓得跪下来，“娘，我......”

“芳菲！”沈云海的视线从沈佳怡的身上收了回来，看向了陈芳菲，“芳菲，佳怡说的是真的吗？”

就因为刚才沈佳怡说的这些话，就算是把她打死了，也堵不住悠悠众口，所以最好是把事情查清楚。

望着这个怒气冲冲的男人，陈芳菲害怕了。

沈云海出身寒门，一步一个脚印的考上了状元。

就算以前还没考中状元，对她也是死心塌地的。

只是当年为了仕途着想，他娶了太师的嫡女，一点都不顾及她的感受。

但是平时对她也还算好。

只是沈云海向来是个爱面子的，现在这事有损他的颜面，他自然是怒了。

“大人，我......”

“爹爹，奶奶！”沈佳欣跪了下来，“娘不会这样做的，佳怡从小就没了亲娘，但是她特别聪明，老爱学先生没教的东西。我们家的先生都是很有名望的人，不可能有人教她这些的！”

“那姐姐说，我是自学成才吗？你是不是也学到了，姐姐这么聪明，肯定比我学得多，嘿嘿！”沈佳怡不怀好意的笑着。

“你胡说什么？”沈佳欣抿了抿嘴唇，袖子下的拳头紧紧的握着，要不是因为场合不对，估计她都要冲过来撕烂沈佳怡的脸，

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忍住了心里的怒气就开口道，“佳怡误会了，姐姐并不是这个意思，爹爹，奶奶，我记得我们家的卫小娘出生风尘吧？小时候，佳怡最喜欢去她那里玩。”

卫小娘的确出身风尘，年少成名，写得一手好字，又会吟诗作对，唱曲儿。

年轻的时候多少文人墨客和贵人，为她一掷千金。

沈云海便是其中一个，为了能抱得美人归，经常想方设法的为她填词，哄她开心，并且卫小娘还牢牢的抓住了沈云海的心。

她的庶女也比别的庶女出生，现在卫小娘可是躺着也中枪啊，她显得很委屈的说道，“我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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