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在微笑,第一滴泪水滴在地上,也滴在了我的心里。我的眼眶也充满了泪水,我第二次这样痛恨这个世界。
女孩涨红了脸,嘴角吮着泪轻声询问我是否能够暂时放开她。想也不用想绝对不可以!奇怪着一直很顺从的女孩为什么想要脱离我们的束缚。询问女孩为什么想要离开这里。
女孩实在忍不住提出是要上厕所。也对,足足都一天了两人还没有上厕所,也是自己太紧张了。
但是我却不敢解开女孩,毕竟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了。被感染的女孩是一个移动的定时炸弹,不知在何时的爆发可能会把我们所有人推向深渊。
几十米外游荡着几千感染者啊!只要一个大的声响就可能引起他们的注意淹没这些幸存者。
在隔壁房间取来一个塑料桶,快速的解开绳子退出房间。这是自己能够做到的最大限度。
哪怕自己心软暂时放开女孩,隔壁的同学们也不会容忍一个炸弹在自己身旁晃悠。而他们脆弱的神经是这里的第二颗致命的炸弹。
一旦有人崩溃放弃自己只要弄出不大的声响,旁边游荡的感染者会把剩下的人一起送进深渊。我也不敢去触动他们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也许她能够免疫感染,也许她能够活下来。
我的脑中突然出现了这样一句滑稽的话,我知道生化危机时免疫者是那样的稀少,都不知道有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有什么办法能够救救她,哪怕是给她那么一丁丁点的希望,在希望之中逝去也好过一直用绝望压迫下痛苦的离开。
再进入房间时女孩已经将塑料桶挪到墙角用被子自觉地卷了起来。我小心翼翼的用绳子绑紧女孩,当一切恢复原样时松了一口气。
如果刚刚女孩突变成感染者我该怎么处理都没有考虑,只是一厢情愿的存着侥幸。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变故,我肯定会死吧!
想着拿来一卷胶带带着歉意封住了女孩的双唇,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女孩好像因为这次的变故感觉不好意思,低头红着脸不再看着我的眼睛。我却紧张的离开了点拿出棍子护在身前,这也有可能是变异的前兆!
我紧盯着女孩看了足足三个小时,女孩因为困顿沉沉睡去。看到女孩没有新的变化我叹了口气。
自己都不知道是在为女孩庆幸还是对没有变化的可惜。因为我真的累了,我的心觉得似乎能感受到女孩的绝望。
希望给女孩一点希望!
我又来到隔壁,在医务室里找到许多一次性注射器。劝说或者说是祈求希望大家能够献出一点点血液,也许有个人的血液之中有可能拥有抗体!
第一个就取自己的血,纤细的针头刺入皮肤,吸出了一点点血液。却担忧伤口会不会被空气中所谓的病毒侵入。
不过不会操作却疼的倒吸一口气,也知道这么做的效果趋近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