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还会调戏女人?
这话不得了,女人一听便全身摆得癫狂,“讨厌!”
带他们进来那男人名张佑成,笑道:“年哥果然真男人......”
莫笙实在听不下去了,动着身子要起身。沈年大手一按住她的手,她浑身一颤。
只听他在她身旁吐着温热的气息,“怕什么,不过耍耍嘴皮子。”她心头一颤。
要不是她顾及沈年的面子,早把他爪子大卸八块了。今晚这便宜,占得也太多了!
莫笙二十出头,本就玩性未泯。
期间玩真心话大冒险。莫笙手气背,被罚了几次,她倒不以为意。
只是,有一次问题很劲爆:“年哥和你时都说了什么……”
莫笙如同被冷水倒灌,后背一阵寒凉。
那噩梦般的夜晚再次划过脑海,她浑身冰冷得出了一手汗。
沈年啜了一口酒,心情似乎不错,“她都懵圈了,哪里知道?”
话一出,尖叫声、欢呼声震耳欲聋。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是单纯为她解围,还是知道些什么?
莫笙瞥了一眼沈年的云淡风轻,酸涩心头中猛然生出几分悲凉,再也兴奋不起来。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诫她:肖想不该有的东西,必有灾殃!
她避开他要握上来的手,借口说不大舒服要离开,逃也似的出了包厢。
众人一怔。
张佑成笑嘻嘻地打趣:“年哥,看来嫂子不满意啊。”
沈年回头一记冷冽的眼神,惊得张公子噤若寒蝉,不敢再出声。包厢里顿时死寂一片,落针可闻。
江风习习,夜色幽暗,只有江边的景观路灯发着昏黄的微光。
“你别跟过来!”莫笙刚刚喝了点酒,有点上头,回头呵斥紧随其后的沈年。
“我要是不跟着你,待会你就被人捡尸了。”沈年声音沉沉,听得莫笙心头颤抖又怨愤。
她又怎会感受不到他在罩着她。
可是......
她站直身子,神情冷冷地道:“沈公子放心,我还没弱到任由人捡尸。倒是沈公子张口就来的谎言令人担忧。”
沈年勾唇浅笑,“你连莫家的摧残都天不怕地不怕,还怕别人耍嘴皮子功夫吗?”
“是啊,我就该厚颜无耻,随便别人嘴碎,随便人家编排,随便人家欺压。”一整天的不顺遂,此刻一股脑儿发泄了出来。
“沈公子,你还真是个神算子。你说的没错,那时候我是晕的,什么也不知道!你听明白了吧?”
“你母亲说的没错,我不清白了,你满意了?”
她的事,凌淑芬早像个大喇叭似的帮她广而告之,只要有心,一查便知。
她没必要隐瞒,也瞒不了。
沈年望着她梨花带雨般的小脸,心头一紧。
那晚的事成了她挥之不去的阴影。
一提起那件事,莫笙整个人都不对了。
她就那么恨那个人?
沈年佯装漫不经心地试探:“你那次,很糟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