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萧砚山并不领情,将脸往旁边一侧,下一息她的唇将要贴在他胸口,不太安分的人自他身上拉来,酒气上涌的姜意暖双手环着他脖颈,双腿更是不要命的盘在他腰身,委屈道:
“殿下又要对臣女做什么,这次我什么都没做,你下手真重,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她意兴阑珊的把酒壶所剩无几的酒倒入口中,随手将酒壶往桌几一放,捧起萧砚山的脸颊,吻上他的唇,口中辛辣的滋味在二人之间弥散开了,萧砚山眼神蓦地一震,然后露出惊讶的神情。
迎着萧砚山惊诧的目光,姜意暖伸手开始扯前襟衣裳,她动作有些大,露出香肩锁骨,衣摆上尽是那醉人的栀子香。
这还不算,她极力在他怀中肆意放火,小媚眼宛如带着钩子的刷子,抛啊抛。
这哪里是世家贵族教养出来的嫡出小姐,根本就是风月场所中最浪荡下贱的妓女,她从哪里学了这些,萧砚山眼神敛了敛,才散去的杀气,在周身沉敛凝聚。
冷静了片刻,萧砚山才开口说话,只是并未对姜意暖开口,而是对着赶马车的景书开口吩咐:
“景书,去武陵侯府。”
“是,爷。”
景书应声,他听着车内令人血脉膨胀的话语,心中腹诽,早知道回来会遇到姜家姑娘,他应该跟琅珀换一换,跟着暗卫去搜查谁去过藏机阁。
“殿下,弄疼人家,难道不应该给点补偿么?”
姜意暖骑坐在萧砚山身上,委屈至极的在他胸口戳了戳,力道控制得十分到位,只差没戳死眼前这个面色阴沉的祁王殿下。
“滚下去。”
萧砚山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可眼前醉眼迷蒙的姜意暖,恐怕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么,她平素也会挑逗勾引,只是没有这次那般放荡,火热。
他看得出她是真的醉了,并没真心跟她计较,而且正如她自己所说不过是小女娘之间后宅算计的伎俩,她明明在琅珀的监视下,怎会脱身去藏机阁找东西呢。
适才他出手委实重了些,这才忍着醉猫似的姜意暖放肆的坐在她身上,肆意纵火,而没把她丢下马车。
折腾了许久,姜意暖总算是从他身上下来,枕着他膝头,半跪半坐的睡着了,睡梦中她还在呓语不断:
“殿下,臣女喜欢你,你就不能勉为其难的喜欢我吗?”
“好疼,一点都没给臣女机会,殿下真是郎心如铁。”
这是故意还是真醉了?
萧砚山坐在椅子上,垂眸看着眼前的女子微醺绯红的面容,宛如鲜美多汁的春桃,娇唇一开一合现出诱人光泽。
鹅黄色对襟襦衣被拉扯的只剩下小衣,露出粉色亵衣绸带挂在脖颈,皓白的肌肤如雪如绸,他落在她脸颊的手掌,泛起点点暧昧的涟漪。
这女人还真是妖精,连喝醉都能有如此勾引人的手段。
他并非禁欲之人,眼前活色生香的场面让他不由想起她在身下承欢的模样,今夜的情形,萧砚山也只能安静地看着她,还要安安稳稳地将人送回武陵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