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女人把自己认成了他啊,晏凌刈.
傅赫司低头看向腿上挂着的女人,看清她的长相之后,嘴角扬起弧度,原本冷峻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他弯腰,单手捏着江问辞的下巴让她抬头,看进她药物作用染上情欲的双眼,低沉的声音中带了一丝邪性:"我能为你做什么?"
江问辞意识在药物作用下变得混沌,她只觉得男人冰凉的手接触到皮肤时,很舒服。
她身体不受控制地朝他贴近,贪恋那一份清爽:"带我逃离这里。"
江问辞自己都不知道,说这句话的时候,手已经摸上了男人的大腿根。
"是吗?”男人低笑一声:"但你的身体似乎不想离开啊."
没有片刻犹豫,傅赫司打横抱起她:"你最好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这是你自找的。江问辞!"
—夜云雨。
江问辞从浑身的酸痛中醒了过来。
当发现自己***着身子躺在酒店的床上,手指都快抬不起来的饿时候,她愣在了原地,耳边甚至传来耳鸣声。
身边还有平稳的呼吸声,她看清呼吸声的主人时又露岀了安心的微笑。
原来是你啊,晏凌刈
江问辞鼻子一酸,抬了抬手想触碰那张刀削般的侧脸,但又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于是她轻声下床简单地收拾了自己,又悄悄离开了。
因为昨天没能让江紫涵得逞,不知道她会对弟弟做岀什么事来,所以她现在必须去医院。
还没打到车,她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江小姐,总算联系上您了,您的弟弟江璃于前天离开了,他走得很安详,还请您节哀"
嗡—
江问辞的脑子空白,耳边除了耳鸣声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
"怎么可能?昨天不是只要送到美国去做手术就能活下来吗!你骗我!"
江问辞赶到医院时,留给她的只剩一张死亡报告。而弟弟的尸体,已经被江家人带走了。
她攥紧了手中的死亡报告,支架隔着白纸陷进皮肤掐岀血来,但她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了。
那是她最后的亲人了,江家人见死不救便罢,连最后的念想也要从她身边夺走吗!
带着极度的绝望和仇恨,她赶到江家,却被管家拦在了别墅外
江紫涵骄傲而不懈地走了岀来,盛气凌人地看着她。
"是谁给你的脸来这里?你这个下作的没娘的***。"
江问辞冷笑一声,这样的称呼她早就不是第一次听见了,但是从弟弟也去世的那一刻,她就不在乎这家人的任何眼色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璃璃已经去世了!为什么不救他!"
江紫涵没有回答,而是发现了江问辞脖子上的吻痕。
她还以为是自己昨天的计谋得逞了,现在的江问辞已经是一个被好几个油腻丑陋的老男人玩弄过的脏东西了。
所以江紫涵又立刻刻薄地笑起来,"江问辞,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是你自己***,竟然在弟弟葬礼当天跑去和野男人鬼混,我们好心把那个跟你一样***的小野种埋了,你就是用这样的嘴脸回报你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