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一直在警局好办公室两边跑,她都没回过家,本来还非常担忧的她,进到家门,见到自己的屋子完好无损,甚至干净整洁,心里又是诧异又是高兴,真没想到老祖宗也有老祖宗的好,那就是不依赖现代机器,凡事都亲力亲为,大概是古时候的天气环境都非常好,让他实在人受不了这里的环境吧。
看到干净整洁的家,丁栀的疲倦果真是一扫而空,直接四仰八躺的躺在沙发上,闭上眼喟叹一声“舒服。”
再睁开眼,秦明那张扭捏而涨红的脸就出现在了丁栀的面前。
丁栀懒得动,“干什么?”
“你们几百年后的女子都如此不知廉耻吗?”
丁栀支起半个身子看了看自己,穿着牛仔裤长T恤,这哪里不知廉耻了?
“在男子面前做出如此不雅的动作,万一犯了错,是要浸猪笼的。”
浸猪笼……
“现在人都是这样,舒服,自在,不用为你们那些繁琐的礼教束缚,乐得清闲,多好。再说,至于你说的要浸猪笼的事情,本来就是你们的想法不对,凭什么只让女性受惩罚,难道这种事情不是你情我愿的吗?明明是被毁了贞洁的受害者凭什么要受到惩罚?”
他道:“女子家不守贞洁当然应当受惩罚。”
“那男子不忌讳女子的不守贞洁,还多番引诱难道就不该受到惩罚?”
秦明盯着丁栀,“不可理喻。”
丁栀亦是不高兴了,“冥顽不灵,我还是早些找到将你送回你的大明王朝去,这里啊,的确是不适合你。”
迂腐而冥顽不灵的男人!
丁栀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秦明,“老祖宗,问你个事?”
秦明颇为不屑的瞧了丁栀一眼,“说。”
“为什么你当天看到了周娇的照片第一眼会想到她是犯错?”
秦明眼中的不屑意味更加分明,“你当日所说的其它的跪拜的情形我也都考虑到了,但是你所说的那些情况姿势是不同的。”
丁栀来了兴趣,身子微微前倾,问道,“怎么个不同法?”
“犯了错的跪拜,身子是直挺挺的,虽然她们已经死了,没有了力气,但是身子却没有俯下去,这是犯错的表现,我少时被师父惩罚的时候,就总是这样跪着。那日你说的祈祷,那是臣服的表现,我们那时候表现臣服是会全身趴下去让自己完全俯首称臣的,不会只是这样简单地跪着,所以她是犯了错,在乞求原谅。”
丁栀深吸一口气,若有所思,若说这三个受害者犯的共同的错误,那就是……堕胎。
三个人的案发现场反复的在丁栀的脑海中交替,是的,老祖宗说的没错,她们低头顺眼的模样,她们僵硬的膝盖,她们白色的丧服,这些都是跪拜,是在认错。
“你在看到周娇的尸体是跪在地上之后,是进行了分析还是直觉所致?”丁栀不死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