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官衣上没有印绶,这双方履面上的纹路也早已被地蚀侵蚀,不过,我可以基本的确定,应该就是他了。”
“应该?”
我在人缝里看到这个冷艳女人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我请你来,可不是要你对我说应该两个字的。”
女人的声音真的很冷,和冬天里的冰凌子一样冷。
“我有把握,至少八成的把握。”
在这个女人冷冽的声音下,这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也好像笃定了几分。
“他是风安人士,官衣上虽无印绶,但这官靴与官服却恰巧出现在这几个矿工的手里,秦小姐,顾某觉得,这绝不是一个巧合。”
“而且,风安县在汉朝时期,只出过三位同族圣贤,前两位,顾某不说想必秦小姐也知道他们的名字,而这一位圣贤据顾某了解,他辞官后,便回到了风安安度晚年。”
我看不见这个说话的年轻男人,也再没听到这个年轻男人说话了。
从这个女人和这个年轻男人的对话中,我也基本弄清楚了这一屋子人的身份。
秦小姐,就是站在我老窑里的这位冷艳女人了。
除了那个说话的年轻男人外,站在我老窑里的这些冷面人应该就是这个秦小姐的手下了。
手下?
这么大一堆的手下,这女的莫非是某个黑涩会的大姐大?
“嗯!”
我听到了这位大姐大又冷冷的嗯了一声。
这他么的也太高冷了吧。
人家好歹说了那么多话,你至少给人家回上两个字也行啊。
“见靴给钱,一件五万,成叔,把钱给这六个矿工。”
我听到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的五万这个数字,心脏猛的扑通的跳了一下。
五万,啥概念,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他,带上走。”
我这心脏还没他么的从猛烈的跳动中回过来,便在人缝里看到这个女人从风衣口袋里伸出了一只带着皮手套的手。
并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我。
啥意思?
这他么的到底是几个意思?
两个冷面男,不一窝冷面男再次整齐划一的向着我迈出了一步,这一步,近的都能让我看到他们眼睛里的眼屎。
我不乐意,当然不乐意了,因为这女人说的是带我走,而不是给我钱。
为啥啊!
官靴是我爸留给我的,为什么我和刘根社他们的待遇却是天差地别?
我在人缝里看到了这个女人踩着坑坑洼洼的土地已经走到了老窑的门边,我在人缝里还看到了刘根社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缺一个向导,你来做,事成我付你十万。”
女人高冷的声音透过人群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不过,这一次我可没有被女人的这句话打动,我眼睛不瞎,人也不傻,这他么的他们能是好人吗?
一双双凶神恶煞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大有一种我要是不跟着他们走他们就对我动手的架势。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