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先生好……”丽丽心虚的低下头,滕景州没有理会,直接拉着我的手往外面走去。
这个时间,外面的人很少,只有几个护士见到了我的样子,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我猜她们都惧怕滕景州,毕竟我才听说,这个医院是滕景州出资建成的。
我一直想要挣脱确是徒劳无功,最后滕景州或许是烦了,直接将我扛在肩上往车库走去,一路上不少护士纷纷侧目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滕景州将我塞进车内上锁,我看着他生气地说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滕景州露出了笑容,可是笑意却不到达眼底:“孤男寡女,你说呢?”
说完滕景州发动跑车往远处驶去,我看着窗外往后飞奔的树影内心的恐惧突然放大。
赶紧周带我去了一个酒店,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直接走向了电梯,笑了笑,对我说道:“别想了,这个酒店是我开的,你别想逃出去。”
难怪滕景州就这样直接把我带进了酒店,前台连话都没有说一句。
我看着滕景州从兜里拿出一张房卡,一刷门就打开了,他直接粗暴的将我扔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身影已经扑上。
昏暗的房间,炽热的躯体,低沉的喘息配合着女子独有的娇吟,形成了一个美丽的交响曲。
“滕景州,我恨你。”这是我在清醒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在我身上做乱的明显一僵,随后头顶传来一阵满不在乎的声音:“那又怎样?”
之后的一切已经记不清,只是感觉自己在做梦,梦里总有一个人在不停的骚扰自己,扰人安稳,许久那人才休息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便醒了,全身上下都酸痛无比,虽然以前也是人妻,但是这种事后的酸痛除去新婚夜还是第一次。
许久才清醒过来,我转头便看见身旁睡着一个男人,几根头发调皮的耸拉下来垂在额头,睫毛垂下遮住眼睛,一片阴影,一个性感又危险的男人。
滕景州还没有醒过来,但是手还放在我的腰处,一直不肯放开。
我才反应过来,我们两人都是不穿衣服的状态,我赶紧拉过被子遮住自己,这一拉,滕景州立刻就坦诚相待了。
整齐的八块腹肌,两边的人鱼线,在往下就是……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扇自己一巴掌,这个时候还在想着这些。我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刚刚下地小腹就感到坠坠的疼,突然想起自己刚刚失去的孩子,不由的感觉眼眶泛红,我冲进了洗浴间简单梳洗了一下,穿好衣服,离开了这个地方。
离开酒店一下就停住了,我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呢?
去医院明显不是个明智的选择,首先去了医院也是一种自投罗网。医院里的住院费不便宜,我不想欠他太多了。
现在一想,我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了,我招手叫住了的士:“师傅,麻烦去明珠小区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