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令辰低头,看见她手背上的皮肉裂开,挂着一条深深的伤口,微微皱起眉峰。
“受伤了还不知道,你是有多蠢?”
简若零埋怨地瞪了他一眼,抽回手往伤口上哈气。
白天顾着整顿简家,一个没注意被白秀用玻璃不小心划到的口子,疼感淡了也就忘了处理。
“说我蠢那你娶我你又有多聪明…”
简若零小声的嘀咕,男人已经迈开步子出了卧室。
两分钟后,他提着药箱回来,一言不发地打开药箱拿出药,牵起她的手开始处理。
伤口被处理的很干净,包扎精致。
“谢谢。”
简若零抽回手,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堂堂夜总干这种事来竟然比护士还要专业?
“我联系了国外最好的精神科医生,他会过来在国内待到你母亲精神状况有好转之后才离开。”
简若零蓦的瞪大眼睛。
真的?
母亲的精神状况差的很,住院几年一直在调理,却没有丝毫好转,处理完简家的事情之后,简若零顾虑的只有她的病情。
她欣喜若狂地抓住男人的大掌,“谢谢你!”
随即,脊背上一具火热的男躯贴上来,炙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颈间上。
简若零不自在地扭动身子,被掐住了腰。
浴巾被挑落掉在地上,同时,卧室内的灯“啪”的一声被打开。
亮堂堂的视线下,她像一颗被敲碎蛋壳的鲜嫩鸡蛋,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男人脱下西装外套,俯身扣住她的后脑勺逼近,低哑迷人的嗓音暧昧的响起,“别高兴太早,平等交易,你得还的。”
…
隔天,简若零醒来时大概下午两点左右。
估摸是昨晚折腾的太狠,夜令辰吃饱餍足,任由她一觉睡到自然醒,正坐在楼下悠闲地翻看杂志。
简若零没好脸色地下楼把人忽视掉,扶着腰进了厨房,简单吃了点东西。
“待会跟我出去一趟。”夜令辰摘下金丝边眼睛看过去。
简若零皱了皱眉头,这种时候要不是饿肚子,只要能躺着她绝不站着。
“要去哪?”
夜令辰淡淡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放下杂志,“你需要包装一下,跟我去见祖爷爷。”
“祖爷爷?”简若零一愣。
父母和爷爷辈的人不用见吗?
夜令辰没理会她的疑惑,瞥了眼手表,淡淡道:“五分钟后出发,去换衣服。”
简若零不敢不从,点点头,转身上了楼。
毕竟开始过上了贵妇级别的生活,穿着是该体面一点…
虽说,是个隐婚贵妇。
五分钟后,夜令辰抬头瞥向旋转楼梯口,断定楼上的人没有时间观念。
卧室内,简若零反手抓着卡住的拉链,“诶,我才穿你几次啊?你是有多不甘心被我买回来!”
扯到最后,手酸的抬不起来。
“你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什么?”
夜令辰忽的推开房门,大刺刺地走进来,看见一具美丽的胴体,眸色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