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鞠躬道歉一边飞速的穿好衣服,当然还是没有逃脱她的一顿打,这里就不好意思赘述了。
剪段截说一场持续了20多年的侵略战和反侵略战同样以我被打告终,一瘸一拐走到饭桌上,面对被姐姐暴打二十多年的儿子,早已默认的父母没有任何反应。
一抬头11点多了,爸爸把报纸放下,老爷子平时不怎么爱说话,但脾气暴躁的世人皆知,但从来没打过我,家里人都说老爷子溺爱儿子,可我从来都认为他是有了带他打我的帮手。
他和我那暴力姐俨然是一对哥俩,姐也从来就叫他老薛,当然就叫我小薛了,大了以后就叫我大薛。
他真正溺爱的是他那宝贝女儿。
“云儿,去刷牙吧,刷完在吃饭。”
妈唠叨着,“哎,妈我饿了,不刷了,先吃了。”
“薛云。”
父亲大人开口了。
“哎!爸。”
“我一会儿得去上班,你还是让你姐送你去火车站吧。”
“哦,行。
没事儿的,我自己也行。
都大四了我。”
其实这是我最后一次有着开学的机会了,还是挺想让老爸送我的。
“哦,那就让你姐送吧。
你都已经大四啦!真快。”
我就知道我是你充话费送的!心里那个不爽啊。
“哎,你呀,怎么没脑子呢,孩子大几你都不知道,我想要不这次我们一家都去送云儿吧,这次也比较有纪念意义啊,你说呢?”还是老妈疼我。
“你就知道惯着他,都大四了我20多岁的时候都撑起这个家了。”
老家伙一辈子都不懂得让让我妈。
“就是妈,您就别惯着他了,我送他吧。”
老姐给我收拾完该拿的东西,从我房间走了出来。
我已然习惯了,我和我妈在家里就是弱势群体。
“哎,你没意见吧!”老姐朝我后背踢了一脚。
“哪有?本身就没有啊。”
“莲莲你*,你弟弟吃饭呢!”妈妈心疼的说着。
“哈哈,妈,这有啥呢,我这宝贝弟弟抗打着呢。
对不?云儿。
。
。”
丫的胡乱的揉着我的头发,爽朗的笑着。
饭差不多吃完了,老姐和老妈去收拾碗筷,客厅就剩我和老爸,要说二十多年了,我和他还是感觉没话,不过我问我宿舍哥们儿普遍大家都对母亲话多,和父亲话就一般。
虽然我们都知道他和母亲一样疼我们。
爷俩在沙发上沉默了两分钟。
我起身。
“爸,那个我去洗漱了。”
“嗯,去吧”父亲和老姐从来就是雷厉风行,而我成功的继承了妈妈的慢性格。
在卫生间,老姐早已经把水热好了…..水淋了下来,站在水中。
又不由得沉思下来。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心情好像和大一开学一样沉重,但感情不一样。
我就大四了,开学后我还能在学校待多久,毕业后。
我到底能不能顺利找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