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挽棠将嘴鼓成一个圆形,转头看着莱朵朵,奶音顿显:“朵朵姐姐~除了向布庄供货,我们还可做鸳鸯服~这青色布匹给大哥也做一件~”
江南瞪大眼睛,感叹一声:“你这个小月月不是一般的月月,是李白诗里的月月~”
“这日后不管是嫁娶,还是郎有情妾有意都可穿上鸳鸯服以示众人,低调奢华大气,且能炫幸福!”
江西眉头紧皱,那是一百个不愿意:“那像我这般未嫁娶,且未有心仪的人,该如何是好?”
纪挽棠伸出手指,奶音一扯:“有啦~”
“朵朵姐姐可设计特殊的图案在布匹上,以示未有婚配,未有心仪之人,若是两人看对眼,可来往联系呀~”
众人听后,一脸震惊,江东猛吞一口口水:“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江西挽着江东的胳膊,猛烈摇头:“不知晓,总觉得这小姑娘投胎时,未喝孟婆汤!”
江南定睛看着纪挽棠,眨巴着眼睛:“月月啊,你还有什么新花样都使出来,哥哥们想知道!”
纪挽棠坐在凳子上,晃荡着腿,摇摇头:“阿月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江西感叹一声:“妥妥行走的钱袋子啊!”
江南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江府究竟拜的那座佛,烧的什么香,有生之年竟然有这么个妹妹。”
“不行,我得回去告诉爷爷和爹!”
话一落音,江南窜了出去,江西抱起纪挽棠,扯着嗓子喊一声:“喂!等等我!”
这一路可是不敢停,上气不接下气的回到府里,迎面看着隋定衍已经好的利索。
纪挽棠展开双臂,拖着奶音扑向隋定衍:“北哥哥~”
隋定衍关切一句:“我醒来时未曾看到你,娘说你与大哥他们去了布庄。”
纪挽棠还未来得及开口,江西凑上来,火急火燎:“小北呀,不是呀,我告诉你呀,是这么你回事呀……”
江南听着绕口,拨开江西说道:“你闭嘴吧!”
罢了,转头看着隋定衍:“小北,听二哥一句,立刻马上把小月月送去官学堂,不能把孩子耽误了。”
隋定衍听的一头雾水:“何意?”
江南故作镇静:“天才!没喝孟婆汤,你的病,她看好的,布庄扭转生意,她提的意见!”
纪挽棠害羞一笑,江虎闻声听见,拄着拐杖走近:“聒噪什么呢?”
江南将所有的事情一字不拉的告诉了江虎。
江虎一震惊:“竟有此事!”
江虎看着纪挽棠,考量半响追问:“月月呀,爷爷问你,若是有人担忧布匹成型与期待有偏差,该如何解决呀?”
纪挽棠手举过头顶:“爷爷~简单~不同的布匹,布庄可做样衣一件~”
江虎心口一紧,心里默声:果真是天才呀。
良久,江虎抱起纪挽棠,小声嘟囔:“走,和爷爷去书房,你哥哥们的智商不配与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