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辞职了，这几年哪里来的钱？”

“自然是有人给了。”

“谁给的？”

“不能告诉你。”

“行，还说不隐瞒。好好好，我只是想过来找个工作，再也不想掺和你的这些破事。再见！”

“等一下，吴非。”杨艳玉说了一句。

“是我，是我给他的钱。小羽和小确也都是在我家住。”

“你给的？为什么呀？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吴非真的有点发狂了，他不知道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感觉自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他们玩弄。

“好，今天上午我就不去上班了，我们去张莫的家里吧，把整个事情给你说清楚。”

三个人上了张莫的车子去了张莫家里。沙发上坐好后，张莫又递根香烟给吴非，平时他们都不抽的，不过现在吴非觉得手里拿根香烟比较踏实。

“其实就是最后一点没给你讲清楚，之前张莫给你说的都是对的。但是后来他跟我讲想调查这件事情，我觉得这可能真的跟我研究的课题有关，所以就把这件事情向领导汇报了。经过我多次恳求，后来领导同意所里每个月拿出三万块的费用支援张莫，期限三年。如果三年后还是得不出什么结果，那就合作中止，期间张莫每个月要向所里汇报状况。可是三年很快就过去了，张莫还是没得出什么结果，还把那间屋子搞的乱七八糟的。所以所里就停止了跟他的合作。但是我觉得张莫还是得到了一些东西，也帮我研究了不少难点。所以我决定个人资助他，让他继续研究，每个月给他两万块。加上小羽的工资，至少能保障生活。后来你说要过来找他，他怕你自己住害怕，所以就隐瞒了你他经常不在家住的事实。”

“我也不是每天都不在，你来的一周里，我在家里住过两天。”

“那你晚上不睡觉去干什么？”吴非的口气不是很重。

“我去一个地方观察温度，我都观察了快一个月了。”

“观察温度，你要干嘛，预报天气吗？”

“吴非，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我去小羽家结婚的事情吗？当时我想给你说一个故事，但被你打断了，我想今天再给你说一遍”

“什么故事？你说吧。”

“这个故事讲的是当时解放沅陵的时候，一队解放军战士，大概10个人，深夜去袭击国民党的一个据点。他们的这个据点安置在山窝里，山脊上会有哨兵放哨。他们这个据点所在位置是北靠山，西靠水，东临悬崖，南抵沅江，易守难攻。国民党为了控制县城，用竹子做成浮桥架在沅江上，北面头山上砍倒大片原始森林，搭屋铺路。解放军战士先是解决掉山脊上的哨兵，然后悄悄地往他们兵营行进，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大喊一声有共匪，原来刚才打倒的哨兵里有一个没死。这下就乱套了，只见兵营处的敌人马上吹起了哨子和军号，从兵营里涌出了大批的国民党军队，约有一百多人。眼看解放军战士要被围歼，这个时候突然从山坡上飞来一条闪闪发光的巨龙。巨龙在山窝里盘旋了一圈后，山窝里就起了狂风，把这里所有的人包括解放军战士一起给卷走了，后来就再也没出现过，解放后政府专门派考察队和武警官兵去考察但也始终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