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之前烧的迷迷糊糊,哪有力气爬起来自己做这些事?
更何况,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关祁却并没太在意,他一边催着我喝鸡汤,一边安慰我,
「有时高烧会烧糊涂,可能是你自己下床拿了退烧贴和体温计,只是后来头太昏沉忘记了而已。」
他笑,「我上学时有次高烧41.8度,拉着我妈的手唱了一夜的歌,醒来自己还半点不记得。」
也是。
我点点头,听话地喝下了一碗温热的鸡汤。
辞职摆烂的第七天,我被绑架了。
那天晚上,我点了份夜宵,不到半小时便响起了敲门声。
我习惯性地看了眼门镜,外面的小哥穿着黄色外卖服,手里拎了个外卖袋。
然而。
开门的一瞬间,走廊里的灯刚巧灭了。
我还来不及出声,一条手帕便已捂住了我口鼻。
我下意识地想要惊呼,可一张嘴,便吸入了一些不明气体。
头脑瞬间昏沉。
蓦地失去了意识。
再清醒,人已在车上,摇摇晃晃地,看不清外面的路是去往哪里。
旁边坐了两个男人,戴着口罩,看不清模样。
我心里一沉。
不会,是我存款被曝光,所以有人绑架我吧?
但,我如今最多算是个小富婆而已,又不是什么豪门贵妇,谁犯得着来绑架我呢?
想不通。
对方也没给我时间去想,车子很快停下,布团堵着嘴,我被两人架着下了车。
药劲没过,我连略微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这里地势又偏,目之所及根本没见什么路人。
紧张的要命。
被两人架着左拐右拐,送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两个男人。
刘羡,以及那天那个中年男人。
刘羡指尖夹了烟,瞥我一眼,挑挑眉,「这是?」
我右边的人连忙开口,「三哥,老大说看你对她挺感兴趣的,就让我们去蹲了个点,把她带来送你。」
我又怕又怒。
我知道这座城市地下有着很多见不得光的勾当,但我从没想过,会如此丧心病狂。
就因为刘羡表现的对我感兴趣,他们说绑架便绑了?
刘羡低笑,「大哥,你这安排的太到位了。我那天不过是临时泄个火,转身就忘了她长什么样子了,还费心让你把人带来。」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摁灭了烟,朝我走过来。
我有些紧张,想要挣扎,却半点力气没有,只能徒劳地看着他朝我逼近。
一步,两步。
他停在了我面前。
指腹捏着我下颌,很疼。
他笑,「别说,那天过后,虽说记不清长什么样子了,但那销魂的劲,还真没忘。」
说着,他单手箍上我的腰,和那个「成哥」打了声招呼,便带着我进了隔壁房间。
房门锁上。
他拥着我上床。
我本以为他和上次一样,只是装装样子而已,然而——
他手一抬,竟真的扯开了我身上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