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为群众考虑吗？这个窝点不扫对老百姓的生活有多大影响你不会不知道吧，你难道忘记了你刚进入警校时说的话了？为人民服务。”

“别拿这些压我，张学语早就不是警察了，警察里已经没有叫张学语的人了！”张学语情绪有些波动。

但很快就冷静下来说道：“现在我只是个为了生活奔波的可怜人罢了，你去找别人吧，去找一个一心为人民服务的，还听你指挥的吧。”

她一看张学语怎么都不吃，就说了一句话。

“难道你不想报仇了吗？杨正辉把你弄成这样你就算了？只有我们成为队友才有把握把他扳倒。”

张学语看着她说:“看来你还是不听别人的劝告，我让你不要好奇我的历史，你不听偏要去查我底，我不说了，但你还查那么透彻，难道不知道会引火烧身吗。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张学语继续说着，但是却让张素听出了沧桑的感觉:“杨正辉我不会去报复了，我没有实力去报复，也不想再去以卵击石了，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工作，攒点钱了回家。想要让我帮你是不可能了，你去找别人吧，比我优秀的大有人在。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乖乖的上班赚钱，你专心的找证据，何乐而不为呢？”说罢张学语就打开门离开了。

张学语刚离开，张素脸上就出现了上次他离开时的笑容。

“呵呵，拿你没办法？如果你要是不缺钱我确实拿你没办法，但你好像现在很缺钱吧，我会慢慢和你玩的。”

坐在车上，张学语点了一只烟，想着刚才张素和张学语说的话，说他不想报仇那是假的，他比任何人都想搞垮杨正辉，他之所以拒绝张素，是因为张学语不敢去相信她，他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上，经不起一丝风浪了。想到这张学语又想起了的一个女人，一个在他眼里就像亲妹妹的女人。

“她现在应该过得很好吧，毕竟当年拿走了一笔巨款，不过还有一种结果，就是死了。”张学语心想着。

她是张学语在大学的时候一个同级的女生，但很多事情已经记不清了，与其说是记性不好，倒不如说是张学语选择遗忘。

那件事发生以后对张学语的打击太大了，张学语花了很久才从痛苦中走出来，张学语的朋友都说他对别人心理疏导好，说他心理学学到了精髓，比那些拿着文凭空有理论混子强太多了。

可是明医不治己病。张学语可以疏导别人却疏导不了自己。

他们两个人是在学校图书馆认识的，当时张学语在看心理学的书，顺便写点自己的理解，她就坐在张学语对面在看一本小说叫《浮城》，但她貌似兴致不高，整个人显得很低沉。

张学语觉得她就是今天心情不好就没有理会，过了一会她主动问道:“你懂心理吗？”

张学语说道:“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