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虎,那15万你们可以拿回去,别在这里无事生非!”
钱虎用手枪顶着我,冰冷的枪管散发着一种让我窒息的寒意,我的身体倏地一颠:“就说你两句你你就受不了了,你你这种素质怎怎么当侦探的呢!”
“好啦,好啦,你你们不要吵了,到局里面一问什么都知道了”
沉寂良久的冯爱玲突然间说起话来了,钱虎喜欢冯爱玲,冯爱玲对他只是保持着一种下级的礼仪。
钱虎还是会听冯受玲的,所以钱虎没有说下去了,我也不想言语下去。
被关到了拘留所之后,我被钱虎逼问了一个晚上,他累了,我自己更累,他认死理我是凶手,我根本就不想和这种素质的人打交道。
钱虎没有办法找来了冯爱玲,冯爱玲现在以审警的身份质问我,她的眼睛是一种执法人员的无情还有冰凉。
她跟我问什么,我就说什么。
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了她,接到神秘电话,白雪的车祸,我自己的车祸,还有冯爸爸的车祸,以及那几次恐吓电话,冯爱玲知无巨细,完完整整地记录在笔记本上面。
第二天,冯爱玲到拘留所来找我的时候,她脸上面是带着些许笑意的,女人一笑就是原谅的开始,因为女人本来就是感性动物。
“那个冰柜里面的人就是龚天雄,南湖市龚天雄已经消失了1个多月了,没有想到他的尸体在我们北湖市”
“每一次,凶案发生之前,都有一个神秘的人跟我打电话,用的就是一次性手机,还隐藏了号码,这个人才有极大的嫌疑”
“这个人长得什么样子?”
“我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身高1米五,身材佝偻,年过6旬,喜欢喝酒”
冯爱玲拘留房打开了,我诧异地看着她:“这这么快就放了我!”
“龚天雄尸体上面没有你的指纹,没有你的DNA,你又没有作案动机,再说你整个月都呆北湖市,所以你已经被排除了!”
我和冯爱玲刚刚走出去的时候,拘留所的门口围满了人,很多的群众拿着我的相片,看来这就是龚天雄的亲友团了,一双双毒辣的手指着我:“看啊,看啊,那个杀人凶手走出来了,那个杀人凶手,走出来了!”
“严惩凶手,严惩凶手咧!”
一瞬间,我成了过街老鼠,不计其数的瓶子、烂苹果,还有馊梨子都朝我这里扔了过来。
干我们仵作这行的,不像明正言顺的公检法,得罪人是家常便饭,遇到群众围攻不能打不能骂,只能忍,忍到破案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此时,性格刚烈的
冯爱玲反倒成了我的护花使者,她拿着广播跟我圆场:“乡亲们,你你们误会了,他他已经被警察排除嫌疑了,你们都回去吧,你你们都回去了!”
“那那这个人不是凶手,谁是凶手!”众人的眼睛里面是一千个一万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