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杨桦鸣的男人上了车,向女人抱怨道:“哎?我说何笛,真是怪事,刚才我明明好像是撞到什么东西了,怎么下车并没有检查到什么?”
她的名字怎么也叫何笛,并且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她不耐烦地回应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开回家吧,我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在这待久了我瘆得慌!”
汽车缓缓地行驶在回村的路上,我的心情也是十分激动,可激动之后,我想起了之前的事。
我不是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了吗?床边的亲人都在哭泣,我的老公何平,拉着我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流,旁边的女儿,小手揉着眼睛嚎啕大哭。公公婆婆坐在房间的一角,暗自哭泣。只有我怀里刚出生不久的小儿子在憨憨地睡觉,时不时地打个哈欠,伸个懒腰!
可此时,我怎么在回娘家的路上?我有太多太多的疑问了,回去得问我爹。
这令我更惊讶的是,原本是一个坑一个洼的泥巴路怎么突然变成平整的水泥路了?路两边的竹林也突然消失了,路两边只有光秃秃的黄土。
进村了进村了,村子里多了几栋楼房。汽车路过我最熟悉的路段时,我愕然,我的家呢?我家的房子呢?我着急地拍打着车窗,穷他们放我下车,可他们依旧没听见!
汽车右转,驶进了一片竹林小道中,没过一会儿,停在了一栋楼房前。看他俩下车。我也跟着下车,看见一位五十左右的妇女开门,迎接。我看着这妇女有些眼熟,愣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也不想去想那么多,掉头向我家的方向跑去。我在竹林小道上奔跑着,突然,一剑道气向我刺了过来,痛得我倒地翻滚。浑厚有力的嗓音向我呵斥道:“孤魂野鬼也敢再次游荡?”
这打扮像道士一样的人,拿着桃木剑指着我。这时我才看见此人的脸,这不是我爹最好的朋友刘老头吗?他不是好几年前就失踪了吗?记得他以前可是个邋遢老头,为此我还嫌弃他,让爹不要和他来往。此时的他面容虽苍老但更加正气凛然!
我大声祈求道:“刘伯伯,我是马小小啊!”
刘老头眯着眼仔细地打量着我,狐疑地问:“你果真是马-小-小-?”
我重重的应了一声。
刘老头歉意地将我扶了起来,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和你爹找你找得好苦啊!”
我挠挠头,太多疑问在我脑海里打架,不解地问刘老头:“刘伯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老头拿出能发出亮光的长方形玻璃,在发亮的玻璃上暗了两下,也不知怎么得这东西就像手电筒一样,能照亮我们所在的这片区域。李老头一边走一边说:“半夜三更的,在这里说话不方便,到我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