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若不信,可前往东院伙房那里询问,儿子是不是数日不曾用饭了,再去门子哪里问问,儿子是不是从未出府。”
接着贾赦暂时消停,贾晖赶紧出言解释。
它可以受贾赦打骂,但不能被人冤枉不尊长辈,撒谎成性。
在这个时代,名声对于一个人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你还敢狡辩,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吗?”
“晖哥儿,错便错了,怎么能欺骗长辈呢,还用这么拙劣的借口。”
只可惜这个时候没有人在乎贾晖的话,一个劲的指责着贾晖。
就连王夫人、王熙凤等人都走了过来。
“够了!还嫌不够乱吗?”
眼见场面愈发混乱,贾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厉声喝住了众人。
又对着贾敬说道:
“让你看笑话了,老婆子老了,掌家不严,实在是愧对国公爷啊!”
“哪里哪里,如今两府能如此平静,全靠老太太在这里坐镇呢。您老可是功不可没啊!”
“赦弟如何,可是伤着了?”
贾敬也不好多看西府众人的笑话,对着贾母恭维了几句,便来到贾赦身旁。
只见贾赦的手掌已经一片通红,开始浮肿了起来。
由此可见,刚才是多么用力。
随后又看向在一旁依旧挺立的贾晖,心思一动,走上前摸上贾晖的身子。
“果然结实,你说你自幼习武,看来此言不虚啊。”
贾晖这时候已经收起紧绷的肌肉,让贾敬摸起来不至于那么坚硬。
不然的话,贾敬再傻也知道贾晖是故意的了。
这时候众人也开始看向贾晖,开始相信他刚才那句自幼习武的话。
不然怎么贾赦打他,却是贾赦伤成这样。
“赦弟可好些了吗?”
此时的贾赦也停止了哀嚎,见贾敬询问,不由的老脸一红,有些挂不住脸。
“赦弟,我看晖哥儿也不是孟浪之人,或许真的是卧病在床,得到了先祖的庇佑。”
众人平静下来后,开始各自回到座位上。
贾赦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这种场合不是自己出气的时候,也在邢夫人的搀扶下,捂着手回到了椅子上。
“你刚才说得先祖庇佑,可是真的?”
贾敬又问向一旁得贾晖。
贾晖当然知道不是真的,只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的一个理由罢了。
但架不住古人愿意相信啊。
此话一出,便吸引了众人得目光,都望向贾晖,看他会怎么说。
“回太爷,侄儿也是朦胧之间见两位金甲神人出现,言说我是贾家后人,不当身死。”
“或许是侄儿病糊涂了也不一定,但侄儿卧床数日,滴水未进,还能活下来,心里想着定然是先祖庇佑侄儿,才能逃脱大难。”
“太爷若不信,可遣人去问,侄儿这几日未曾出过院子。伙房、学堂俱都不曾去过,也为出过府门一步。”
接着贾晖讲了一下自己平日所去的地方,可以让他们随便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