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咸不淡的语气，将他心里的躁动掩饰的完好。

舒雅：“……”

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穿着跟她差不多清凉的小嫩模惊得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动作。

好一会儿，小嫩模才回过神，气冲冲的朝她开口。

“小野鸡，你是来抢生意的吧？我在这儿伺候半天了，还没摸着金主的手，你这一上来就强按了？”

舒雅没搭理小嫩模，只是收回目光往好整以暇准备看戏的程年瞧着。

眼眸中波光流转，带着几分暧昧的玩味：“原来程医生……也喜欢P啊？”

程年挑眉，手在她细嫩的腰上掐了一把：“成年人有需求，不是很正常？”

“可是我比她漂亮。”舒雅忍住腰上的痒意，说的极为骄傲。

随即又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指着那气的脸都红了的小嫩模：“你看，她脸上都是擦的粉，你确定下得去嘴亲吗？”

小嫩模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你！”

程年：“我可以不亲脸，最重要的是她会来活儿。”

他就这么好随意的看着她们互撕，也不喊停，甚至是还给她们拱火。

像是想看看她们怎么为了能跟他共度良宵使出浑身解数的。

衣冠楚楚却做着禽兽行径。

舒雅手自然的勾住他的脖子，那张堪称绝色的脸上带着轻蔑不屑。

“你让她来一个看看，看看是她会还是我会。”

程年往小嫩模看去，稍稍挑眉。

小嫩模哪里受过这气啊！

气的她险些把手里的烟灰缸给砸了。

抢生意还抢的这么不要脸了？

一直诋毁她？

小嫩模想着，直接把身上的衣服一扒。

扒了个精光，昂首挺胸的露出自己的优点，就准备给程年展现一下自己的专业技术。

舒雅：“你看，她能随便在你面前脱衣裳，说明她在别的男人面前也没有忌讳。”

小嫩模：“……”

舒雅：“这么说吧，我比她干净，她可能有艾滋病，梅毒……”

小嫩模：“小野鸡，你够了！”

她恨不得将手里的烟灰缸砸到舒雅的脑袋上。

为什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同行？

她想着想着，就真的没忍住抄起那烟灰缸往舒雅过来。

舒雅：“你看，还有暴力倾向，你们做着做着，她一烟灰缸砸你脑门上，以后你就硬不起来了。”

小嫩模：“……”

“***泥马！小野鸡！”

程年那淡然的脸有了一丝裂缝。

他随意抽手拿了衣服里的皮夹子，抽了几张红票子给了那小嫩模：“出去。”

小嫩模明白，程年选择了舒雅。

虽然她想一烟灰缸往舒雅砸去，但是……干这行的，都是搞钱的，金主都给钱了，她哪有不走的道理！

舒雅见小嫩模拿了钱走人，走的干脆。

她便直接跨坐在程年腿上跪着，那葱白如玉的手勾着他的衬衣，媚眼如丝，眼含秋波。

“程医生，你看……她们都是为了你的钱，只有我是为了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