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子里浸染着湿气，声音亦是：“季怔，我说过你不要想着关着我！我去哪儿、我做什么事情，都是我的自由。”

季怔没问到，

他松开她，轻哼一声：“看来我们的陆太太，是要做一番大事业了！”

接着，他就当着她的面将浴衣脱掉，开始着衣。

季怔身材很好。

骨架高大而修长，覆了一层薄而自然的肌肉，没有多余的赘肉但也不是那种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块。

他脱得只剩下一件黑色***。

那儿包裹着的东西，叫桑鹿稍稍别开脸，脸上微微带了些红晕，浸染上女人韵味。

季怔很喜欢她这样儿。

他轻摸她的脸，哼笑：“昨晚，你不是被弄得挺舒服的！”

……

或许是因为舒服过了，又或者是因为桑鹿的柔顺，季怔心情很好。

秦秘书明显感觉到了。

走到办公室门口，秦秘书犹豫了下说：“陆总，夫人一早就过来了！她已经等您半天了！”

季怔的好心情消失怠尽！

他推开门，果真，他的母亲正在沙发上喝茶。

季怔手握着门把，挺淡地笑了下：“妈，您怎么到公司来了？跟奶奶又不对付了？”

相对于季怔的放松，

陆夫人明显紧绷很多，她看了眼秦秘书，让她出去。

秦秘书为难。

季怔侧头：“先出去！”

等到外人走干净，陆夫人开始质问儿子：“我知道你跟桑鹿最近感情不好，你希望她回来我也能理解，毕竟陆家需要一个儿媳。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你为什么要赠与她陆氏集团百分之2的股份？”

季怔坐下，淡淡一笑。

“您的消息真灵通！”

陆夫人厉声开口：“陆家女人，从未拥有过陆氏股权！季怔，对太太好要适当有度，你不要把桑鹿给惯坏了！”

季怔轻描淡写：“自己的太太娇惯一点儿，没什么的！”

陆夫人盯着自己的儿子看。

半晌，她冷冷一笑：“季怔你不是想宠着她吧！你是因为那个杂种！你发现桑鹿跟他有来往，你怕跟桑鹿离婚后桑鹿跟那个杂种在一起！这对你来说，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所以无论花多少代价，你都要留住她。”

“季怔……你是不是疯了？”

……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们母子两个，他们撕开了体面，撕开了文明的外衣。

陆夫人神情，没有了华贵气度。

如同市井妇人。

季怔早就见惯，他静静看着自己的母亲，亦轻声冷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不是您教我的吗？”

陆夫人气得离开。

她走后，季怔独自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整个B市。

他心情很不好，

因为想起了让他心情不好的人，也因为他的母亲揭穿了他心中最晦暗的一面。

一整天，陆氏集团上下都小心翼翼，生怕触到陆总逆鳞。

下午五点，季怔决定提前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