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下车都是被祁时川抱着的,等到终于走出电梯,进了家门,唐岁晚才小小的吐了口气。
这一块地方她就很熟悉了。
在知道可能会失明一段时间后,她还特意在家中到处转着,保证熟记下了各种物品的摆放,不会磕碰。
小姑娘信心满满,拍了拍祁时川的手臂。
“放我下来吧,我提前练习过了,肯定没问题!”
祁时川脚步不停,只淡淡应了一声。
将人抱到了沙发上才松手放下,“我觉得还是不行。”
刚踩了踩柔软沙发的唐岁晚有些疑惑,她正想证明一下自己。
就听祁时川不紧不慢道,“主要是,我想抱着晚晚。”
知道小姑娘的身体问题能被解决后,祁时川就彻底放了心。
想得也更多了一点。
一个失明状态下、需要完全依靠他的、柔软又可怜的乖宝。
只是想着,就觉得心头一片火热。
连喉间都漫着几分干渴。
他觉得自己说得矜持又克制,更多过分的想法只在脑海中徘徊,甚至都没有上手实践。
却见面前的小姑娘,脑后垂落的缎带轻晃,慢吞吞地红了耳尖。
花瓣唇抿了抿,然后小声地说了一句。
“变.态。”
又快又含糊,满是娇甜。
偏偏祁时川正全神贯注,听到了那两个字,第一次面对着唐岁晚愣神,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晚晚,你说什么?”
像是没想到自己兀自嘟囔的那句话会被祁时川听见。
小姑娘缩了缩腿,薄软耳廓烧得粉红微烫。
“没什么。”
她是真的很了解祁时川。
尤其是眼盲的状态下,耳朵好似就更加灵敏。
让她能将男人语气中的一点性感喑哑听得分明。
一瞬间,就回忆起了前世的种种。
因为疾病在身,祁时川大部分时候对她都很温柔。
但刚开始她想跑,将自己摔出青紫淤伤,也确实惹得男人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