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司念在看到这种场面的时候,必然会上去要个说法,然而此刻她只觉得可笑。
“哟,你俩人都要亲上了吧,我要不给你俩腾腾地儿,也方便一些。”
余茜茜见状,立马从陆承洲的怀里出来,看到司念,匆忙解释道:
“念念,你别多想,我刚才只是安慰一下承洲哥,没有别的意思的。”
司念讽笑了一声,“安慰他安慰到怀里了?茜茜,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啊。”
司念特意将“好朋友”这三个字咬的很重,这语气中内涵的意思让余茜茜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以前的司念从来不会这么跟她说话的,即便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在她三言两语的解释之下,司念都会无条件的相信的,所以在司念面前,她也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她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原本那透着一种清澈的愚蠢的眼神中竟然满是凌厉和嘲讽,她吃错药了吗?
“念念,你怎么能那么说呢,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承洲哥,你快给念念解释解释。”
司念的眼神紧紧地锁着她那张虚伪的嘴脸。
就是这张人畜无害的虚伪嘴脸将她骗的团团转,后来也骗得了陆承洲的信任,爬上了陆承洲的床。
当时的自己天真的以为余茜茜是真心对她好,没想到背地里却那么恶心下贱,原来从这个时候,他们就已经背叛了她,早早勾搭在一起了。
也就是说在她和陆承洲结婚之前,两人就已经苟合了。
亏她在与陆承洲结婚那天,还满心欢喜的将捧花扔到了余茜茜的手里,祝愿她早日找到自己的良人,却不知这个下贱的女人早就盯上了陆承洲。
虽然她恋爱脑,但她还没有在婚前与陆承洲鬼混,没有把自己交代出去,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
眼尖的陆承洲从她刚才一进门开始,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红色草.莓,气的更是牙痒痒。
陆承洲一把搂过了余茜茜的肩膀,语气冷硬,“解释什么?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你比我好到哪去了吗?!”
这举动让一旁的余茜茜看的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虽然她一直致力于去勾引陆承洲,但陆承洲这人却并没有那么容易勾引,她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只能靠近他一丁点。
没想到今天他居然一反常态的有了这个举动。
看到肩膀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余茜茜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顺着陆承洲的目光看向了司念的脖子,她当然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念念,你…你脖子怎么了?看起来好像是......”余茜茜故作惊讶道。
回想起来脖子上秦鹤羽的‘杰作’,司念也不避讳,
“对,没错,既然如此,咱们也没有必要逢场作戏了,你俩郎才女貌,倒是挺配,我果断给你俩腾地方。”
说着,就走到衣柜里拿出了自己的行李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