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只是刺客不小心留下了一件东西!”苏倾城向后伸手,一个侍卫上前,将一块牌子递过去。
苏承逸认得,只是他逸王府侍卫所有的金牌,上头印着“逸”字。
“皇兄认为刺客是承逸派的!”
苏承逸带着笑意轻轻地摇头,他的声音很渺茫,就像空中飘着的似有似无的雪花,薄薄入了心扉,“不是我认为,是父王!”
“来人,给本太子好好地搜搜这逸王府!”苏倾城收起笑容,一张脸变得阴婺冷沉,眼神里冷寒寒的。
“是!”侍卫得令,往各处院子去搜。
苏承逸没有去阻拦,他认为自己没有做过,不必害怕,可是站在充满冷意的院子里,寒风刺骨得钻进他的衣裳,直往他的心头里拼命地钻着,看着苏倾城越是妖娆多姿的笑,他越是恐惧起来。
栽赃嫁祸,多么可怕的词!
阿锦走到庭院的时候,苏承逸只着着一件白色的内衫,双手被枷锁着,被押着出了王府。
苏倾城妖媚地冷笑,目露凶光。
侍卫从苏承逸的房中搜出一件扎眼的黄袍。
刺客,黄袍判了苏承逸的罪!
阿锦跟上去,因为脚腕的碎裂,只能一步步地往前挪,腕处跟着一阵又一阵锥子往里钻的痛楚,血不知道何时出来,像美艳晶莹的红珠一颗颗地滑落到纯白的雪地。
“阿锦,回去!”苏承逸感觉到身后有人,扭过头见着阿锦一步一步向他挪来。
阿锦冲上去,拽着苏承逸的手,“别走!”
苏承逸走了,她又感觉到孤单!
他对她很好,让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人,她想着有人陪她,和她说笑。
苏倾城过来,轻蔑地看着阿锦,这个女人还真的会做戏!
伸手狠狠地扯开,又是故意地将她推倒在地。
“苏倾城,你给我住手!”阿锦摔地,苏承逸被拖走时咆哮地朝着苏倾城大吼。他愤怒地反抗,也只成了模糊的一个白点,最后消失得不见影子!
苏倾城笑笑,他越是愤怒,自己越觉得开心,故意用那双艳红的鞋子踩到阿锦的脚腕处,“痛吗?”轻柔地一问,低头瞧着阿锦被踩的脚,感觉到里头碎碎零零软绵绵的,又见着血涌现出,染红一地的白雪。
他魅然像个妖姬般地笑着,倾城倾国,绝色无双。
阿锦痛得冒出汗珠,咬着唇,口中充斥着血腥味,和地上的红血一般难闻。她昂着头看着妖媚如仙的苏倾城,再盯着他腰间的玉佩,静静地看着。
“痛不痛?说!”平淡无波的阿锦让苏倾城恼火,她在装什么?咬牙狠狠地往下踩,非踩到阿锦喊痛为止,那只脚慢慢地陷进,深埋到雪地里,白白的雪混合着妖艳的雪,一白一红竟然那般绝美的画。
阿锦没有喊痛,望着苏倾城,轻声含糊地说:“玉佩,南朝锦颜!驸马!”然后眼前一片晕眩,痛昏倒在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