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裳儿什么也不知道。”荣裳伤心地说道。
老夫人瞧着荣裳被荣成吓到,不满地皱眉道,“你作何要唬她?”
“母亲,儿子不过是寻常问话罢了,难道母亲也觉得华儿会做出那等事?再说,这刁婆胆敢对华儿动手,是何人给了她这个狗胆?”荣成当真是怒了,想起适才倘若不是他赶来的及时,华儿怕是已经被活生生地逼死了。
瞧着老夫人只字不提华儿如何了?竟然一心护着荣裳,便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闷疼闷疼的。
老夫人自然知晓荣成是当真气了,也只能干咳几声,语气缓和道,“裳儿也是你的女儿。”
“是啊,老爷。”姜氏心里难受,她的女儿,凭什么比不上荣华那个野丫头?
如今荣家的主母可是她,她的女儿为何便要低人一等呢?
她不服气地看向荣成,低声道,“老爷,华姐儿的确是偷喝了果子酒。”
荣成可没有耐心与姜氏扯这些,他只相信自个所瞧见的。
“华儿也是你的女儿。”荣成眯起双眸,“倘若你觉得华儿瞧着碍眼了,那我大可给她换一个母亲。”
此话一出,姜氏惊愕地看向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你胡沁什么?”老夫人也未料到荣成会说出这番狠绝的话来,可知晓,倘若真的换一个母亲,那便是要将姜氏休了,毕竟,今日荣华的确是被逼着撞石凳了,免不了有些嚼舌根的会将此事编排出去,倘若如此,那么……
姜氏的确犯了七出,到时候丢的可就不止是姜氏的颜面了。
姜氏也未料到会如此,她突然委屈地看向荣成,“老爷,您何故要如此待妾身?这些年来,妾身有哪里做的不周了?华姐儿即便有委屈,可是妾身也待她视如己出,疼爱她还来不及,怎会觉得碍眼呢?您如此说,岂不是挖了妾身的心?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荣成见姜氏哭闹起来,那脸色也越发地阴沉起来。
想当初,续弦,也是觉得姜氏是个通情达理的,未料到,这些年来,竟然变得越发地小家子气了。
老夫人见姜氏如此,也颇为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姜氏对上了老夫人看来的冷眸,愣了愣,才知晓自个如今的做派,的确上不得台面。
她连忙抽出丝帕擦拭着眼角的泪,只不过荣裳被姜氏如此一哭,吓得不轻,此时拽着姜氏的衣角,嚎啕大哭。
姜氏连忙转身看向荣裳,示意她止住哭声。
荣裳哪里见过这般严厉的父亲,又瞧见父亲连带着连母亲都不要了,她便担心自个是不是也要被父亲嫌弃,到时候她该如何活?
如此想着,便越发地害怕起来,哭得也越发地伤心了。
老夫人瞧着荣裳这般,再看向姜氏,她知晓,这个孙女,怕是日后她要亲自教导了,否则日后如何能撑得起荣家的台面来?
“够了!”荣成忍不住地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