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离急忙回神:“啊,阿弥陀佛,我已经快摸出来了,曾施主,你喊什么?”
曾柔撇撇嘴,心里大失所望。
因为范离说他“快要”摸出来了。
那不是摸了这么半天,什么都没有摸出来?
想不到这个大师看起来道貌岸然,骨子里竟然也想占自己的便宜。
偏偏,偏偏自己还没办法说他。
曾柔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自己的小手:“九戒师父,你还是回到你的座位去吧,再次谢谢您替我夺回了座位。”
曾柔显然已经带着送客的意思。
范离却是摇摇头:“阿弥陀佛,虽然曾施主打断了小僧,但是小僧却已经知道,曾施主的家里有一个病人吧?嗯,看样子,跟曾施主的关系比较亲密,难不成是你的父亲?”
“啊,你,你,你怎么知道?”曾柔这回可有些震惊了。
废话。
你上车的地方就是普寿山,每年都有不少人去那里求医,我又怎么能不知道?
而且,你山根的部位有一些发黑,那就代表了疾病,从你上车的时候说三天三夜不睡觉上推断,肯定是你至亲至爱之人。
这很难吗?
范离合掌,点头道:“阿弥陀佛,自然是小僧摸曾施主的骨所知,但是很可惜,曾施主打断的早,不然小僧倒是能摸出来是什么病,以及给施主一个治疗方案……现在,哎,一切都白费了。”
天啊,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啊!
曾柔真是肠子都悔青了,自己真不该怀疑大师啊。
曾柔体如筛糠,急忙伸出两只手:“大师,我错了,求你,求你再给我摸摸看,能不能救救我的父亲?”
“不是小僧不帮你,只是摸骨一天只能摸一次,实在是无能为力。”
“大师,我求求你,你就再摸一次吧,求你了!”
“不摸,摸了也不准。”
“不准也行,大师,再摸摸,说不定还可以呢?”
“这,这……让小僧如何是好?”
“大师,我真的求您了,你就再摸我一次,这次无论您摸多久,我都不打断你,行吗?”曾柔一脸的哀求。
旁边的人都是一脸的诧异。
这个姑娘竟然求着一个和尚摸,这TMD是……有多饥渴?
那个和尚也不是一个好东西,这姑娘都已经这么求你了,你怎么还不动手?
你不来,把机会让给我嘛。
“这,这……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需要女施主为我唱一首歌,就是,哎,有点猥琐啊。”范离摇头说道,“因为摸骨顺应的是天道规则,只有猥琐能打破这些规定,我看,还是算了吧?”
猥琐?
眼看着自己父亲的救命机会都被自己错过了,曾柔还管什么猥琐不猥琐?
她有些为难的说道:“让我唱歌没问题,可是,可是……我也不会唱猥琐的歌啊?”
“你……真想唱?”
“嗯。”
“阿弥陀佛,小僧只好教你一首歌。”
“大师,你唱,我学,谢谢你肯帮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