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晨风姐自己独自出门,不出什么事吗?”
梦雪瑶带着几分担心地问。
“不要理会那女的。”
慕北风随口一说,眸底之情却是深得让人读不懂,梦雪瑶红唇一啜,对于许晨时之怨再沉下数层,分明就是唾手可得之乐,但因许晨时这女子,令她不得不立于下,抬头看向她,连这男子都要小心讨好,才不会让他怀疑自己。
许晨时象木偶一样下楼,胸前好像有个东西不停地用力地抓,很不舒服,僵硬地抬眼,望向那个住了好几年、明亮的灯,仿佛也看见了这对缠绕着mian男人和女人。
明明他负己而来,为何至今却如她之错?
抬起下巴,刚刚在眼眶里滋长出来的眼泪硬是被她强行退掉。
一旁的路灯把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随风飘动的裙角就像是开了花一样,垂眸看了看她的身影,她忽然觉得这一生可能就只剩下它最后陪伴了她,一种抽离出来的感觉令她全身不禁一颤。
许晨时没有目标地向前走着,但她不知何去何从?
那一刻她忽然很想家了,怀念起两老时的欢声笑语,心里酸酸的,她调出了手机中的家中电话,但始终没能拨通这个电话。
她会怎么说?
对家人说他会和他离婚吗?他是否将最初给予他的那一份爱情如今全部如数转到别的女人?
她说不出话来,吸鼻,两手抱在怀里,假如木偶通常都是这么走路。
一直到脚心有痛楚时,她望着灯火明亮的大街和陌生脸庞的路人,内心愈发落寞。
“你这个贱女,居然找人来查我的事,好不热闹!”
不远传忽有一男子声音使她眼睛不由一看,见一男子强拉一女子发梢,口出狂言。
她忽然想起冯妙的一句话:慕北风若是一文不名,梦雪瑶是否也会陪着自己?
然而有那么多的如果?
她即使和他离婚了,夫妻财产对分了,也是可以拿走一部分,但想着剩下的自己依然要和梦雪瑶一起享受。
自己陪伴他才有今天的精彩,就让小三坐享其成吗?
许晨时很不甘。
望着身边的mtwo吧,压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缓缓变得格外清淅了,身子立刻僵了下来,记忆仿佛是一张隐形的网子,张牙舞爪地肆无忌惮地肆虐着自己的体内,既压不过去又握不牢。
她的步子慢慢地走到mtwo里,刺眼的五彩灯晃得有点移不开眼,她看了看很少有什么改变,记忆深处慢慢地勾画出了面前的真相。
她为使北风的公司能签下自己的第一位顾客,瞒过慕北风,私自做起跑生意的生意来,上网找了不少公司、上门拜访、打电话联络。
一个月之后,她总算约见了某公司老板,对方邀请她去mtwo进行详细交谈。
此后,她被迫给高老板灌酒喝,此后的回忆变得模糊起来,只是想起自己昏迷之前,高老板对自己,上下求索,她喊啊喊啊,绝望中包间的房门最终被推开,她依稀记得对方就是名垂青史,此后的回忆也变得模糊起来,一觉醒来就是冯妙抱住自己痛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