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不走是吗?那便别怪我不客气了,小老大,去厨房拿开水来,我要杀猪烫毛。”
对付这种无理之人就得用无理和狠厉的手段,道理是讲不通了,那就看看谁手段更高明吧?
不多时,小老大真的提了个壶过来,这水壶还真的是他们早上刚刚烧的开水,她原本是想透凉了喝凉白开的,真没想到用在了这上头?
燕草娘见这壶嘴冒着滚烫的热气,脸色一白,蹭的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怒指,“陆林宣,你,你还真要烫我?”
陆林宣冷哼,“不是我要烫你,而是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家燕草昨儿个哄骗二傻吃下毒木耳,害得二傻口吐白沫,若不是我及时出手相救,二傻现在还真的不知怎么样了呢?还有,村长问起来,燕草把这事儿嫁祸给我?燕草她娘,这天底下有这样的事吗?”
这?
这?
燕草娘被她的话说得脸色青白交加。
陆林宣再次冷道,“二傻虽然傻,可并不代表他就不知好歹,谁伤了他他心里一清二楚,昨儿个他上门找燕草,那是报仇,可你倒好,居然还想要让村长应下这事儿?燕草她娘,你的脸皮怎的比这墙还厚啊?”
她又道。
“燕草她娘,你可知晓你家燕草为何今年十七了还未有人上门说亲吗?不是燕草长得不好,也不是她不能干,而是有你这个到处占人小便宜到处坑人的娘。”
书里就是这样说的,燕草原先是有一门亲的,可是燕草娘却极爱占那家的便宜,大到家里的下蛋鸡,小到一把瓢水的瓢儿,那家实在是受不了了便退了这门亲,最后十里八乡的都知晓了此事,因此便再也无人敢提亲了,直到十七了还没个动静,村子里跟她一般大的女子早就生二胎了。
燕草娘听罢立时慌乱了起来,“你,你胡说,胡说。”
陆林宣呵呵一笑,“我胡说?要不这样,现在你跟我去别的庄子上听听他们到底是怎么说的?”
自己的名声很重要,父母的名声其实也很重要,有时候嫁娶还真不一定就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的事,若是谁家有一个像燕草她娘这样的,宁可不要这门亲事,这天下好姑娘多了去了,好丈母娘也多了去了,为何独独就是她们家?
“燕草娘,你若是还在这里赖着不走,便真的别怪我这客气,这开水若是倒下去足可以要了你一层皮,而且我明儿个就要去镇子上说,把今日之事通通说一遍,我看还有没有人敢跟你家结亲?莫说是你家女儿嫁不出去了,就是你的儿子只怕娶媳妇都难。”
“你?陆林宣,你敢?”
燕草娘跳起脚来大骂,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陆林宣冷冷一哼,“你都敢跑到我家门前来闹事了,都指着我的鼻子骂贱人了?你说我敢不敢?还有,我可是陆林宣,一个连我婆婆都害怕的人,你觉得你的嚣张能嚣张得过我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