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占地很大,还有院子围了起来,外表是粉色和红色相间。
我记得以前那边只是一片荒山,连树都没有。
现在竟然还有一片看起来很好看的松树林。
“你看,这当官的就是气派,估计没少贪污吧!”母亲羡慕地说道。
我被她气笑了,“你不要看人有钱,就说人是贪污,议员本来就是因为有钱才选上的。”
母亲不乐意了,“不使手段,他们又哪里会那么有钱,我什么没见识过,你还是太年轻了。”
我干脆闭上嘴,不和她争论了。
……
外公家是普通的农舍型屋子,有很多间小屋。
我们到的时候,大舅在院子里喂鸡,外公躺在门口的藤椅上,晒太阳。
“修啊,怎么跑回来了,我都说我没事了,叫回来干嘛呢?”
外公见到我,张着一口没牙的嘴道。
其实母亲是最像外公,特别能絮叨。
我就不一样了,不喜欢说话。
如果不是因为要社交工作,我倒喜欢一个人喝茶看电视。
嘘寒问暖一番后,外公和母亲又开始聊天了,我只能坐在旁,像一个外人一样。
“那时候傍晚了,我不是想着去割点猪草吗?然后就跑去你外婆坟边那块草地去割了,乖乖,我就看到你外婆墓碑旁,站着一个穿着白衣服的鬼呀!”
“我那时候以为,是你外婆爬出来了,现在想想又不像,那鬼比你外婆瘦多了,不是一个鬼!”
我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万一只是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呢?”
外公夸张的表情,和我妈如出一辙,“怎么会是人呢,谁家的人没有脸呢?”
……
我觉得,如果不是外公老眼昏花的话,不可能见到没有脸的人。
当然,我也不觉得,世界上会有鬼魂之类的东西。
“什么叫没有脸,是脸上毁容了,还是说整个都没有,像无脸男一样?”我问道。
外公想了想说:“就是平平的,只有眼睛,没有鼻子嘴巴,像块布一样……”
我感觉我被他略带阴森的语气,说得有点毛骨悚然。
不得不说,外公天生就有讲故事的天赋,去讲鬼故事肯定火。
我觉得,外公可能是遇到了戴面具的人而已。
再加上是傍晚,还是荒凉的坟地,就是一条狗都能吓死人。
不过,谁会那么缺德,大半夜在坟地扮鬼吓人?
他自己不害怕吗?
……
母亲也开始加入八卦话题,“我发现我们村这两年怪事不断,主要就是因为那个议员回来了,相信我,议员这种东西,本身就是邪恶的化身,到了哪里,哪里出事。”
她还信誓旦旦地打赌:“我敢保证,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只能提醒她:“你不要一天到晚做没有根据的判断,诽谤议员,是要坐牢的。”
母亲似乎无所谓,“他已经不是议员了,修啊,我觉得你可以查查他,你不是记者吗?这肯定是一个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