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悠看了一出好戏,不由得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待遇真的离谱,牧渊北对她是横眉竖眼,恨不得吃了她,对宠爱的二夫人,即使证据确凿都不舍的骂一句重话。
比不得比不得。
“既然证明这事跟我无关,我就先行退下了。”
她可没时间在这里干耗,最精彩的戏份已经结束了。
楚晴悠的话打破了大堂内凝固的氛围,蒋歆终于反应过来,恨不得扑上去从她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是你!是你搞的鬼,将军,是楚晴悠这贱人陷害妾身,还请将军替我做主。”
这原是蒋歆用来对付楚晴悠的阴谋,却被反噬租自身,她笃定楚晴悠是幕后推手,没想到她也有看走眼的一天,还真是要人的狗不叫。
楚晴悠毫无惧意,一双眸子直视着蒋歆。
“医馆是你自己要去的,书信也是你自己写的,同我有什么干系?”
在背人的角落,楚晴悠对蒋歆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二姨娘别跟泼妇一样随意攀咬,好歹也是幼承庭训的大家闺秀。”
“将军,我可以离开了吗?”
楚晴悠再次跟牧渊北确认道。她承认她就是故意的,想要看到牧渊北吃瘪的模样。
见牧渊北没有说出反对的话,她潇洒的转身离开。
这些所谓的证据当然是假的,书信是她找人临摹的,肚兜也是她让人仿着青桂刺绣的手法绣的。
楚晴悠在得知蒋歆谋划的那一刻,就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这次她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牧渊北的小妾消停了很多,没有再跑到她的跟前碍眼,楚晴悠是乐得如此。
唯一让她意外的是,蒋歆竟然还安稳的做着二夫人。
没想到牧渊北竟然有这么大的肚量。
楚晴悠不知道的是,蒋歆的守宫砂还在,这足以证明她的清白。
医馆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楚晴悠招了两个坐堂的大夫,总算是把自己解救了出来,只治疗一些疑难杂症。
她把心思更多的放在制药上面,她毕竟是主攻外科,外科需要用到的药古代基本没有。
这段时间楚晴悠不仅用曼陀罗制成了麻药,还提纯了不少的酒精。
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楚晴悠的日子过的很是快活。
然而,平静的日子总是少不了搅局的人。
“跟我去军营一趟。”
牧渊北冲进医馆,抓住楚晴悠的胳膊就把人往外拖,动作很是野蛮,完全不顾及被拽的人的感受。
“嘶,放开!你快放手!”
楚晴悠吃痛,不断的挣扎,可惜却抵不过男子的力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自认为最近跟牧渊北井水不犯河水,两人相安无事,好端端的牧渊北又发什么疯。
“跟我去救人,易云受伤了。”
牧渊北全无往日的冷静,楚晴悠竟然在他的脸上看出来了慌乱之色,心中冷笑,看来陆易云对牧渊北很重要,也没见他对的将军府里的妾室这般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