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钟文涛没有理会那白痴医生的话,而是将手指搭在周子龙的脉门上为其诊断。
过了大概有三分钟,钟文涛对旁边的周田七说道:周伯伯,你儿子的病就交给我吧。我可以治好。
医生,你说的是真的?周田七露出惊喜之色,有些不敢相信道。
旁边那位手拿病历的医生则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你们怎么回事呢?把这当场游乐场了,想做手术就做,不想做就不做啊?玩呢!
他的肾脏可以不用切除,为何还要做这个手术!钟文涛大声道。
切除不切除,跟我说没用,你得找我们主任李寒烟医生。拿病历的医生有些恼怒道:愚昧的乡野村夫,居然还相信中医!
你才愚昧!拿掉肾脏是好玩的吗?我们当然要仔细考虑考虑!周老头硬气地将话顶了过去。
老弟,我们去跟李寒烟主任说说吧。周田七对旁边的周老头说道。
虽然周老头他爹是有名的中医名师,可他们兄弟俩,没有学到他老爸医术的一点皮毛。
好!
他们很快来到李寒烟办公室的门口,钟文涛进门就看到了李寒烟的介绍:李寒烟,美国华盛顿大学医学院博士生毕业,知名医学专家。
同时,门外也站了不少等候的病人,这么看来,这个李寒烟的医术在松山市应该是很有名气的。
钟文涛进门后发现一个穿着白色大褂,带着金色边框眼睛,带着口罩的白白净净的女医生,相信她应该就是李寒烟。气质文雅,举止轻柔。
她正在为病人写病历。
当她看到周田七后,秀眉一皱:你跑这里来干什么,还不送你儿子去动手术?
李医生,这个手术我不想做了。周田七立刻回答道。
李寒烟一楞:怎么不做了?
因为根本不需要切掉肾脏!钟文涛走上前去解释道:我用中医治疗方法,一样可以治好他。
李寒烟扫向说话的钟文涛,将其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她冷哼一声,从抽屉里抽出一叠材料,对着钟文涛说道:这是我们医院对周子龙的检查资料。通过拍的片子诊断,他右边的肾脏已经出现部分坏死,已经供血不足的情况。切除是唯一的办法,如果再不切除,将会威胁到生命。难道这些片子和医院的仪器诊断是假的吗?请你们相信第一医院的医学水平,还有最重要的是要相信科学。不要被歪门邪道给骗了!
医生,请你不要乱扣帽子,中医如果是歪门邪道,就不会在华夏流传几千年了!最好的医术是快速准确的诊断出病因,然后用最合理简便的方法让病人的身体恢复常态!
对,我就是用最简便的方法,让病人减轻痛苦,恢复常态!而切除肾脏是最好最简便的方法,他虽然少了一个坏死的肾,可是却可以保全性命,恢复正常生活!李寒烟振振有词道。
你这是最简便,却并非是最合理的诊断之法!人是一个有序的整体,切除了肾脏,他就不是一个完整的身体。少一个肾,他怎么能正常生活,平时他不仅容易出虚汗,还干不了体力活,用力腰部就会疼,长期一个肾工作,会导致人过早衰老,到老了,还会大小便失禁!我已经探脉查询出周子龙的病因,他只是肾脏周围的经脉不通而已,导致气血供养不足。我只需要用针将经脉疏导,坏死的肾脏细胞自然会恢复正常功能!何需切除?钟文涛一通言论,铿锵有力,震得李子涵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