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姿灵活的跳到下面的树杆上,一根树杆接一根树杆的跳下去,徒留愣在树上的风凌夜咬牙切齿的看着那抹灵俏的身影落地,她银铃般的声音传来:
“三个问题,朱墨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我真想要他的命,为什么在射箭的时候,抬高箭头,只伤他的肺腑?让那个狗屁神医检查一下,他是在中箭前中毒还是中箭之后中毒!搞清楚这些问题,再来找我兴师问罪!风凌夜,只怕那个时候,你没那个底气来问罪于我!”
风倾城话才说完,就觉得喉头腥甜,一股血气冲上来。
“噗......”
“公主。”香秀眼疾手快冲过来抱住她。
“我怎么忘了,他是有内功真气的,失策了。”风倾城说罢,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她所在的房间倒是灯火通明。
“公主,你醒了,来,赶紧喝药。”香秀激动的把小炉子上煨着的药倒入碗里,送到风倾城床边。
“我的伤怎么样?”风倾城还记得自己跑出门的时候,被风凌夜的真气所伤,又在王府里逃跑了几圈,现在她只想知道自己的伤势如何。
“铃姑已经给您把过脉了,说你受了内伤,我的公主呀,你可不能再乱跑了,这段时间好好养伤可好。”
香秀舀了一勺黑褐色汤药送到她唇边。
“能养好就行。”风倾城松了一口气,铃姑是母后皇太后安排来照顾她的宫女,精通医术,铃姑说她的伤能养好,她也就放心了。
“那公主快喝药吧。”香秀把汤匙又送过来,中草药的苦味钻入鼻中,风倾城直摇头。
“放一会儿,等凉一点我一口喝下。”风倾城推开药碗。
哪有人喝中药是一勺一勺喝的?不把她苦死才怪。
“好。”香秀听话的把碗放下,正想扶着风倾城躺下休息,房门就被人砰的一声踹开,风凌夜气宇轩昂的迈步进来,脸色一贯的阴霾。
“这是又怎么了?”风倾城向门口看去,迎上男人怒不可遏的目光,还真有底气来找她兴师问罪?
她都给他那么明显的提醒了,他还想不透问题的关键?
“风倾城,现在你无话可说了吧。”风凌夜说罢,侧身看一眼跟他一起进来的人。
走在后面的护卫风声,把一个宫女丢在风倾城床边。
“素容!”香秀认出宫女,抬头去问风凌夜,“王爷,素容犯了什么事?”
风凌夜直接无视香秀的问话,走到风倾城的床边,表情阴霾的说道,“她已经承认,是她听了你的命令,往朱墨的汤药里下毒。风倾城,立刻把解药交出来!”
“这个素容,是我们的人?”风倾城看向香秀询问,原主脑中的记忆太多,她今天只来得及整理所有跟钱财有关的记忆,跟人物关系有关的记忆她还没来得及去整理,因此风倾城只觉得这个素容有些眼熟,却并不能确定她是不是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