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29 编辑:小编
堂下跪着两人,年轻的便是昨日酒楼闹事的萧云,而胡须花白垂于胸口的,便是当朝工部尚书,萧德言。
左右两侧,站着十几名衙役,杀威棒敲打府衙青石板砰砰作响。
“威武!”
“啪!”
“萧德言,萧云,你二人可知罪?!”
蔡充恭重拍惊堂木,大声质问道。
平时他做官唯唯诺诺,不敢得罪这个,不敢得罪那个。
但现在有皇帝老子站在身后,心里的底气足了很多。
当然,蔡充恭凭借他敏锐的政治嗅觉,感受到了陈衍即将猛虎出山,做一番大事业。
若不在时好好表现,这官运就要到头了。
“府台大人,臣不知罪…”
萧德言在说这话时很硬气,不就是儿子打了一个穷酸书生吗?这在大梁国还叫个事儿了?
就算刚好被皇上碰到,他也有左丞相在背后撑腰。
三司会审别人听起来吓人,但对他来说也就是走走过场。
户部尚书虽然不在了,但那是户部,又不是他工部。
所以,此刻的萧德言哪怕跪在府衙前,也是相当傲慢,并没把府台大人放在眼里,说话时,一双眼睛也是看向左丞相贺明空的。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萧德言始料未及。
平时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的蔡充恭,竟然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
“大胆,你堂堂工部尚书,纵容其子酒楼重伤他人,你竟然还不知罪?”
“我…蔡府台,无外乎就是两个不懂事的孩子打架,何故对簿公堂?我萧家赔钱便是了。”
萧德言依旧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开口道。
再看贺明空,眉头已经拧成了个疙瘩。
这姓萧的脑袋是不是有包啊?之前结党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呢?
三司会审,皇上一定是想要把事情闹大,纵容其子当街打人的罪名只是个幌子罢了。
若是深究,工部这几年打造的铠甲兵器,修筑的河岸堤坝,建造的桥梁楼宇,贪墨了多少钱财?
他萧德言心里没个逼数吗?
萧家已经倒了,如果是认错态度诚恳,皇帝开恩兴许还能没收家产,贬为庶人。
若死鸭子嘴硬,夷除三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此刻的贺明空真的救不了他。
一来,张让出兵南蛮,十万大军不知何时回转。
二来,陈衍这次三司会审,所表明的意思很明显,只想动萧德言,抄家充国库,还没有动他贺明空的意思。
这也正合贺明空的意。
只要拖到张让十万大军回朝,莫说这都城,整个大梁不都是他的吗?
他在等人。
至于陈衍在等什么?现在还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先苟住别浪,彩虹就在不远的天边。
难道,这点浅显的道理,萧德言都看不明白吗?
自打到了府衙,萧德言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他身上。
这不明摆着告诉大家啊,两人结党营私吗?
贺明空想替萧德言说话都不好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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